“姓名。”

    “豹孙读强。”

    “年龄。”

    “31。”

    “干什么的。”

    “在南柳区经营一个流氓团伙，搞些小偷小摸和放高利贷。”

    我皱着眉头放下手机，看着镜头对面的豹哥：“我党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必须如实交代问题。”

    豹哥抬起头看着那个群殴了自己一帮人的青年，咧开嘴，青肿面部肌肉抽搐一下：“我全部交代问题了，书房里有我的账本，我可以给您拿出来。”

    叹了一口气，我关掉录像功能，起身走进豹哥的卧室。

    一股略略有些奇异甜味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被高度敏感的嗅觉发现。

    “在西北方墙角的凳子里。”贪狼的声音响起，“那个皮椅子下面是中空的。”

    我点点头，抓起椅子用力一扯，将一大团海绵连着皮革一起撕开，露出中间一小袋白色的粉末。

    贪狼再次冷笑起来：“纯度在七成左右，这不是直接吸食的浓度，那孙读强百分百是个毒枭。哦，他不叫毒枭，这种级别只能叫毒小卖部店主。”

    大厅中的豹哥听到海绵被撕裂的声音，原本有些淤青的脸庞忽然雪白一片，毫无血色。

    “啪”。回到厅中的我将那袋粉末丢在大理石桌面上：“继续说吧，着重讲一下你的上线是谁。”

    豹哥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张了张嘴，最终露出了绝望的笑容：“我不会说的。”

    “你的上线控制了你的把柄，我想很大可能是控制住你的妻子或者孩子，所以你决心就算自己被警方抓取毙掉，也绝对不吐露一句话。”

    豹哥沉默地看着我，没有表示什么，但他的眼神告诉我，我说对了。

    我耸了耸肩：“不要这样想，公民，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老子可不会跟你留手。”

    贪狼终于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有些迫不及待地说：“老子最恨吸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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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多久了？”

    我在脑海里问贪狼，他现在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上，拿着一个碗不停地倒水。

    “大概一分钟了，我懒得数，反正他不死就行了。”贪狼低下头，看着被头下脚上地捆在桌腿上的豹哥，有些惊奇地说：“哟呵，还学会闭气了，真是不老实。”

    他跳下桌子，右脚重重踩在豹哥的肚子上。

    蒙在豹哥脸上的抹布猛地一鼓，紧接着豹哥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音透过被水浸湿的抹布，显得有些沉闷。

    贪狼把水桶从桌子上提到地上，蹲在豹哥旁边，继续不急不缓地往他脸上浇水。

    这次豹哥没有之前那样沉静了，反而不停地猛烈摇晃脑袋试图躲避水流，还想抬起上半身，整个身体就像煮熟的对虾一样不停抖动。

    又等了一分钟，贪狼随手把碗丢在墙角，发出“啪”的破碎声。

    揭开豹哥头上的抹布，贪狼笑眯眯地看着正死命喘息的豹哥，说：“豹哥，怎么样了，还坚持不坚持？我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之前收拾你们的时候邻居应该已经报警了。以我对江州警方的了解，大概七分钟后他们就会出现在门口，打断我们的游戏。怎样，要不要再来几次，撑到警察来解救你？”

    豹哥紧闭双眼，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涕以及唾液的混合物，身体不自然地一阵阵抽搐。待他睁开眼后，他眼中早已失去了之前的决绝，全然是接近崩溃的恐惧，用一种撕心裂肺的声音嘶哑地喊：“我全说，我全都说！”

    贪狼满意地回到沙发上，打开摄像功能对着贪狼，明显忘记掩饰自己刑讯逼供的痕迹。

    我叹气道：“你他妈这么明显的水刑，别给自己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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