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仆人送上了一壶茶水还有一些切的整齐的水果。
“咳咳,忆锦那边恢复的还好吧。”谷柏信这几天也在身体的恢复中,所以没有去医院看过华忆锦,但是分明他扔出这句话只不过是一个抛砖引玉,华慕言知道他今天被叫来,多半是跟谷灵安的婚姻脱不开关系。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谢谢爸爸的关系,但是您找我来应该不是这个事情吧,有什么话您大可以直说。”
谷柏信脸色一紧,想两家的事情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自然也不必兜那么大的圈子,“的确,我想问问你喝灵安的事情。”
“哎呀!这还有什么好问的,阿言这孩子在我们身边多少年了老头子你还不了解吗?阿言是个重情义守信的人,他一定会娶我们灵安的对不对?”
“对不起,妈妈,我真的不可以娶灵安。”
华慕言语气里有些愧疚,但是他还是照实说出了心里的话。
谷母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对待背信弃义之人的表情,而谷柏信似乎没有那么激动,只是嘴角一勾,一边点头一边轻轻的笑了两声。
“阿言!你怎么能这么办事呢!过河拆桥,你也不怕会得报应!”
谷母顿时就沉不住气,她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急的在茶几前来回打转,“华慕言,你爸爸为了忆锦的事情前前后后做了两次的手术,就别说辛苦不辛苦,难道你不知道在国内,目前只有你爸爸才能救你的妹妹吗?”
华慕言不语,他的眉头紧紧的锁起,接着又听见谷母接二连三的抱怨,“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灵安,但是你也不能为了忆锦的事情去利用我的女儿,我们谷家也是坚决不允许的!”
“行了!”
一声低喝打断了谷母尖锐的咒骂声,谷柏信瞪了谷母一眼,谷母就执拗的一转身,背朝着这两个男人坐在一边。
嘎吱一声,很轻。
二楼的门裂开了一个缝隙,华慕言向那个方向扫了一眼,正看见谷灵安红肿着双眼悄悄的注视着这边。
“你给我回去!”谷柏信又是很大的一声,谷灵安肩膀一抖,砰的一声把门快速的关上了。
“阿言,你能有今天的决定爸爸并不怪你,灵安她这段时间的确是做了些过分的事情,就算你没有说出来,我心里也是有数的,糊涂的妈糊涂的孩子,希望你不要介意。”
华慕言浅浅一笑,想前几日自己被灌下迷药的事情,谷柏信已经知道了。
“但是,你们毕竟已经结婚了,如果再离婚,或许对你没有什么影响,灵安是个女孩子,以后恐怕再嫁也就没那么容易了……希望你也体谅一下我这个当父亲的心。”
谷柏信的话说的很诚恳,华慕言当初不是没想过这些,但是就算他现在想实现当初的承诺,也是做不到的。
“爸爸,我真的不能娶灵安,但是绝对不是因为背信弃义,也不是因为灵安做出的那些事情,因为……”
华慕言说道这里,转头又看了看二楼的房门,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灵安是你们从医院里抱回来的孩子吧,不是亲生对不对。”
华慕言的一句话让两位老人错愕不已,就连刚才一直赌气着的谷母都惊的长大了眼睛。
“咳咳……”谷柏信像是躲闪着什么,难道灵安前段时间跟他们 闹着的事情,同时也告诉了华慕言吗?
“的确,灵安不是我们亲生,但是我们视如己出,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谷柏信很聪明,事情瞒不过去,他供认不讳。
“那爸爸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当初谈羽甜的出现的时候甚至蒙蔽了二老的眼睛?”
谷柏信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他活了近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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