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二则想要借此揪出绑架谷灵安的背后主谋,那些人一定坐不住了。
而他之所以那么肯定谷灵安没有遇害,无非是知道背后操控的最后的目标是他华慕言,只要忆锦的病没好一天,谷灵安存在的筹码价值就不会低。
吃过午饭从谷家出来,谈羽甜依偎着华慕言。而因为华慕言要“安慰”妻子,自然不能自己开车,好在来时他就早已经安排了个司机,所以拒绝了谷柏信让人送的好意。
坐进车子,谈羽甜拿手帕往脸上胡乱一擦,就拿起了垫在屁股后的报纸。
华慕言则是倾过身子给她系好安全带,才看着那鼻子眼睛红通通的小脸,轻笑一声,“演技不错。”
“多谢夸奖。”谈羽甜仿佛对于这样的夸奖已经烂熟于耳,头也不抬的回答,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娱乐报社的新闻。
华慕言见她看得认真也不再多说,冲司机道,“莫深,去我那儿,顺道留下吃个晚饭。”
秦莫深打着方向盘,笑着开口:“别介,下次吧,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你俩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谈羽甜闻言皱皱鼻子,感觉哪里不对。就听得秦莫深慢悠悠的继续道——
“我明天要去美国一趟,美国有个资深的大夫似乎对你的病有点了解,所以我得亲自去一趟,据说那大夫有怪脾气,不轻易出诊。”
“嗯……”华慕言倒没有反驳,他对自己这样的身体,以前还十分厌倦,现在么……
淡淡扫一眼边上的女人,他心底不自觉轻笑,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秦莫深对华慕言还真是好,果然这就是铁哥们儿啊,谈羽甜这样想着自我赞许的点点头,继续看报纸。
回到别墅,秦莫深就由华慕言安排的人给送了回去,谈羽甜则小媳妇儿似得跟在华慕言身后。
谈羽甜的眼圈已经不红了,此时没事人一样,除了在走进大厅的时候,脑子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什么却捕捉不到以外,其余都还好。
不过看着华慕言径直往楼上走,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陆霏霏的事情怎么处理啊?”谈羽甜看着华慕言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是好奇,“你会允许她将这件事情见报,其实就已经打算实施你的‘计划’了对不对?”
华慕言站在卧室,等到女人走进房才带上门,听到她这话并不诧异,轻笑,“那个时候就醒了?”
“迷迷糊糊,醒来本来以为是做梦,但是你接我的路上又跟我说起。所以我才知道那应该是真的。”谈羽甜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可据我说知,陆霏霏最想报出的应该不是这个。”
陆霏霏最气恼的是她假扮谷灵安的事情吧,按照那个时候她的冲动性来看,根本不可能只单单的报出两人婚姻不和,两人一开始结婚的动机不纯这么简单才是。
“还不笨。”华慕言走到她身边坐下。
“那是!”谈羽甜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化身福尔摩斯,微微眯起眼睛,“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噢?比如?”华慕言一把揽过女人,让她靠自己怀里。
谈羽甜脑袋磕在他胸膛,愣了一下,半晌后慎之又慎的推开她,对上男人的眼睛,她一脸的正经严肃的开口:“你不要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
华慕言挑眉,不知道这脑子脱线的女人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是下次再把你砸坏了,就糟糕了。”谈羽甜抿着唇,神情很是认真,然后抬起双手拍拍华慕言的脸蛋,“所以乖哈,以后离我……五米远!”
话音一落,她立刻蹦出几米远。
“蹭蹭”的就跑到了床上,谈羽甜居高临下的指着他,“至于陆霏霏,一定是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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