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将忆锦的病提一提。”秦莫深笑,显然很开心听到这样的消息。
而华慕言却摇摇头,语气透露一丝无奈,“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谷母倒是好说,但是那个谷柏信却没有那么好搞定,假如再三提起这件事,很容易引起人的疑心。上次好不容易敷衍了过去,现在再提,真的逼急了,谷家爱女心切,拉谈羽甜去做产检也不一定。
反正这件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不如结婚蜜月按部就班,让谷家放心的同时,能让他们自觉提出要帮忆锦做手术。那样尽心尽力,相信连术后调养都会简单的多。
“还叹气做什么,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感谢老天能够给你送上一个‘未婚妻’,在你迫在眉睫的危急时刻。”秦莫深为他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温润的脸上带了一抹戏谑的笑意,“月底就要结婚了,来说说感想如何?”
“有什么好说的。”凤眸微敛,华慕言伸手端起茶杯,摩擦了许久才开口:“我让她住进来了。”
“噢?”秦莫深听到这个,有些诧异,看着好友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眸中笑意加深,“不是说不栓绳子么?”
“出了点小意外。”华慕言状似无意的躲开好友的打量眼神,站起身,轻咳两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多么的正确。”
“谈羽甜给你惹麻烦了?”秦莫深挑眉,整张俊脸都放松下来。他很乐意见两冤家你来我往,当然前提是,只要华慕言的身体没有被那个闹腾的谈羽甜气得发病。
“一点小麻烦。”华慕言抿了一口茶,凤眸飘向秦莫深,淡淡道:“你似乎很想看热闹啊。”
秦莫深耸肩,没事人一样,“怎么可能,我高兴你俩之间的和谐都来不及。”
“那就好。”华慕言将被子“咯噔”轻声放下,随即眼底腾升起一抹玩味儿,“据说,你们这儿有个女孩儿叫晋柔。”
“……”秦莫深看着华慕言百年一见的好奇神色,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怎么了。”
“我听谈羽甜说,你俩似乎有猫腻啊。”之前是见过面后又听谈羽甜无意提起两人关系不错,后来几次来医院,都有看到那个女孩的身影。
加之莫深看上去平和可亲其实性子孤傲怎么可能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做手术?自然就多了几分注意。
秦莫深其实一听华慕言说话就知道哪里出岔子了,此时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也不隐瞒,“我只是觉得那女孩挺可怜的。”
这么多年的空窗期,还没看到秦莫深对谁这样评价以及感兴趣,华慕言轻笑一声拉过椅子复而坐下,“怎么可怜,说来听听。”
而另一边,谈羽甜正趾高气扬的指挥着众女仰慕万分的乔治大师改着设计稿——
“喏,前裙摆要及膝差不多,这样我右腿可以绑绸缎。”
“嗯。”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
“腰后要有那种大蝴蝶结,怎样才能衬出我腰比较细怎样来。”
“行行。”
看着两人闷头改着稿子,陆霏霏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多余的人。本来打算出声告辞的,但看着两人几乎都凑一块儿的亲昵姿势,突然脑子光芒一闪,拿出手机偷偷给两人拍了几张照片。
这怎么说也算是戴绿帽子的一种,如果真的想做些什么,以后还可以当做砝码来威胁。
“灵安,你和乔治大师商谈着,我给你们买晚餐去。”拍完照,陆霏霏心情不错,说话的时候看了眼乔治·丹妮,礼貌的笑着,“乔治大师,我们可以留在这里跟您吃晚饭吗?”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丹妮就可以了。”威尔逊抬头,蓝眸灿烂,笑的绅士无比,“当然很欢迎两位美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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