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凌菲很开心,“你师傅去吗?”
“我去问问,估计他不去,师傅最近正在忙他的著作,连门都很少出。”银胡说道,房凌菲本身也就是想邀请银胡去洛阳的,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孙思邈果真不去,银胡只能自己陪着房凌菲回洛阳。
黄河已经结冰,没办法再坐船,两人在京师雇了辆马车,花了三天的时间回到了洛阳城。
聚士庄内,高朋满座,高谈圣、于欣婉、裴大脚等人都来了,瑶池酒坊的成功让大家对银胡多了一份尊敬,更对未来有了更多的期待。
大家热烈讨论的内容自然离不开瑶池酒坊,对于能在京师这么快就站稳脚跟也是兴奋不已。
“银胡,大哥敬你一杯,我现在终于知道房凌菲当初为什么那么看重你了,你的能力、人的眼光都是我远远不及的呀,”高谈圣满脸红光,举着杯子对银胡说道。
“哪里哪里,”银胡客气道:“高大哥也是人中龙凤,也许现在你只是缺少一个机会,未来肯定也是不可限量的。”
“兄弟你这么看好我?”高谈圣被银胡吹捧得眉飞色舞。
“当然,我看人从不走眼,”银胡心说历史书总不会骗我的。
“好,就为你这句吉言,大哥再敬你一杯,”高谈圣又倒了一杯后一饮而尽。
“你们两个少在这里相互吹捧了,别倒了我们的胃口。”房凌菲瞪了高谈圣一眼。
“唉!”高谈圣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管他如何努力,工作如何出色,房凌菲对他的态度是自始至终没变过。
“高大哥,前段时间独孤皇后驾崩,洛阳有没有受到影响?”银胡问道。
“影响不大,就是刚刚驾崩的那个月,说是禁止一切娱乐行业,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毕竟这里离京师有些距离,皇上也不可能到洛阳来视察,所以刺史大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还好,要不然会对酒类销售有很大的影响。”银胡说道。
“对了,你一说这个我倒是想起个事情,”高谈圣说道:“你还记得洛阳以前的地下势力吗?”
“狼蝶一只虎。”银胡记忆犹新。
“没错,后来黑虎堂和残狼帮覆灭之后,就剩粉蝴蝶一家独大,他们掌控的青楼、堵坊、客栈等产业都是酒量销售大户,我也跟粉蝴蝶的楼主商谈过一次,但谈得不是很投机,她开出的条件我无法接受,所以她那一块我们现在做得并不好。”
“他们开出的是什么条件?”银胡问道。
“两个条件,一是要我们给她的酒全部按市面价格的五折给她;二是希望除了提供给官府的酒由我们直供,其他洛阳市所有行业的销售由她负责。”高谈圣说起来就有些生气:“要不是看她长得那么漂亮,我当时就准备发飙的。”
银胡白了他一眼,心说你是怕房凌菲发飙吧。
“你要知道,”高谈圣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给一般酒店的批发价可是七折,她直接将我们那二成利润都拿走了,我怎么可能同意呢。”
银胡思付了一下,“她这个条件也不是不能答应。”银胡说道。
“什么?这么苛刻的条件你也同意,”高谈圣眼睛瞪得大大的,“兄弟,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银胡没有回答高谈圣的话,而是转向房玄龄,“房大哥,这段时间酒坊销售的记录能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记账本就在我房间里,你随时可以去看。”房玄龄说道。
第二天,银胡从房玄龄那里将厚厚的一摞记账本拿回了自己房间。
瑶池酒坊的销量非常不错,这半年来平均每天都能销售二三百坛,每天的销售额可达一千两银子,按照毛利百分之五十计算,这一个月下来便可赚取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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