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相救之恩,”房凌菲将弓箭收起,对船上的青年施礼道。
那个青年嘴巴张着,还在惊呆于刚才那一箭,听到房凌菲跟自己说话,赶忙说:“小姐不必客气,我早就看不惯他们到处欺负人,特别是被你射中的那人,坏事做绝,今天他得到如此报应也是大快人心。”
“公子认识他们?”房凌菲问道。
“别叫我公子了,我叫阮江漂。”阮江漂回答说。
“江漂,好奇怪的名字。”房凌菲说道。
“因为我一出生就能漂在江上,我爹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阮江漂说道。
“你刚才说你认识那些人?”房凌菲继续问道。
“是的,被你射伤那人是上游洛水县县令的儿子,其他人都是他的随从或是县府的官兵,那人在洛水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前段时间还强征我的船帮他运货,一分钱不给还对我拳打脚踢。”阮江漂说道。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份救命之恩我记下了,以后定当厚报。”房凌菲说道。
阮江漂又客气了几句后问道:“你们这是去哪里?为什么坐在木船上,看这木船像是你们自己做的吧?”
“去洛阳。”房凌菲说道:“我和师弟出来采药,却在熊耳山中迷路了,我们的马匹也受惊跑了,没办法只好自己砍树弄了艘船,想坐船顺水回洛阳去。”由于并不了解阮江漂的底细,房凌菲半真半假地说道。
“你们这样只靠江水的流速往下漂速度太慢了,估计至少还要四五天才能到达洛阳。”阮江漂说道。
“啊,还要这么久?”银胡听着有些着急,他的屁股还受着伤呢。
“是啊,这里还是洛水县范围,离洛阳还远着呢。”阮江漂说道。
“那就麻烦了,”银胡愁眉苦脸地说道。
“也不麻烦,因为我正好要去洛阳运货,你们跟我一起就可以了。”阮江漂说道。
“是吧,太好了,”银胡很开心,“到了洛阳,我请你吃好吃的。”
他们的运气很好,刮了一天的西南风,银胡感觉顺风行驶的帆船并不比前世的机动船慢,黄昏的时候他们就到达了洛阳。
码头上,梁师泰等人已经等在码头上了,其实梁师泰他们也是刚到没多久,前两天,由于银胡他们的木船速度很慢,他和那个武师还悠哉游哉地骑着马,每每遇到码头还能送些食物和水给他们,但今天上午开始他们便失去了银胡两人的踪迹,后来终于在一个码头上打听到了消息,有人看到一艘帆船拖着一只木船已经快速驶向洛阳了,于是他们开始狂追,终天在马儿跑虚脱之前赶到了洛阳,又赶紧去找了辆马车,担心马车不够牢固,又特意找刀剑无眼大师在马车上铺了层铁板。
“阮大哥,大恩不言谢,告辞。”房凌菲与银胡两人本来邀请阮江漂回庄坐坐的,但他急着要将货物运走,并答应下次到洛阳一定去聚士庄拜访。
刀剑无眼大师来了,梁师泰自动靠边站,大师走到木船旁,船上的箭支早已被房凌菲清理干净,大师手里拿着一张毯子,直接盖在被花草覆盖的火焰石上,双臂一用力,火焰石便被抱起,神态比梁师泰轻松了许多,只能说明他的力气比梁师泰也大了许多。
随后大师抱着石头钻进了马车,马车嘎吱嘎吱地向兵器铺驶去,车厢里,刀剑无眼大师已经拂去了火焰石上的花草,露出了火焰石的真容。
大师现在的表情就像一个资深嫖客面对一个脱光的仙女,他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火焰石,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掌会弄坏它的肌肤,他的眼中没有贪婪,有的只是怜惜和赞美。
马车在离兵器铺还有三四百米的时候还是被压跨了,正当房凌菲准备另外再找一辆马车时,却看到刀剑无眼大师默默地将火焰石抱起,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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