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胡,那个匕首的样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两人在回去的路上,房凌菲也忍不住问道,毕竟银胡岁数这么小,能有这种想法和设计太令人奇怪了。
银胡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前段时间,也就是遇到你之前,我在深山中呆了十几天,发现用刀刃切割东西有时候很不方便,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有把锯子就好了,从那时候我就产生了把锯子和刀结合在一起的想法。”
房凌菲盯着银胡看了半天,“我怎么突然感觉你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
女人有时候并不会理智地分析问题,但他们的直觉却时常准得离谱。
“姐姐,你刚才跟大师说的又是肘子又是鸡又是七步倒的,是怎么回事?”银胡岔开了话题。
“呵呵,这个刀剑无眼大师对金钱权势什么的都无所谓,但就是喜欢美食和好酒,所以每次我都这样对付他,屡试不爽。”
“噢,怪不得。”银胡明白了,大师是个超级吃货。
“另外他说的跟风大师的比试又是怎么回事?”银胡继续问道。
“说起这件事,还跟我有点关系,那是一年前,风大师做了一面盾牌,说是可抵挡任何弓箭。刀剑无眼大师就很不服气,他就用深海玄铁做了一个箭头,然后用我的追月神弓去射,结果一下子箭头就射进了盾牌里,风大师也是从那之后就离开了洛阳。”房凌菲说道,“不过虽然风大师输了,但其实他的盾牌已经很坚固了,我刚才说了我的箭头只是射进了盾牌里,并没有射穿,而他的那张盾牌可是只有正常盾牌的一半厚。”
两人回到聚士庄时,天已经黑了,小虎正在门口着急地张望,看到他们马上跑了过来,“大小姐,你们怎么才回来,晚饭都做好了,大家正等着你们吃饭呢。”
晚餐很丰盛,银胡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现在每顿饭都拼命吃,他要让自己更加强壮,在这个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时代,强壮一点就有可能多一点保命的机会。
第二天早上,孙思邈在做一些术前的准备工作,银胡帮不上什么忙,便来到院中的演武场,很多武士已经在那里练功了,既然做的是刀尖上打滚的生意,武技强一些保命的机会肯定会大一些。
银胡也是昨天晚餐的时候才知道房凌菲是做什么的,她的工作类似于后世的镖局,就是洛阳这边有商户需要布匹了,他们就护送这些商户去南方的苏杭地区采购布匹;如果有商户需要牛马了,他们就护送商户去北方西域地区采购牛马,每送护送一次他们抽取一定的佣金。
银胡先是练了一阵五行功,然后又去兵器架上取了一把单刀,一下一下地挥动起来。
“扑哧,”身后传来一个房凌菲的笑声,“银胡,你练的这是什么呀?砍柴吗?你要是想学武艺我教你啊。”
银胡笑了笑,“不用了,我练武主要是为了强健体魄,也不是为了打打杀杀。”
“这可是你说的噢,我的武艺很厉害的,很多人求我我都不教呢。”房凌菲听到银胡不想跟她学武,小嘴嘟着有些生气。
“对了,我看你的弓箭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啊?”银胡可不敢惹这位姑奶奶生气,最近还要靠她混呢,毕竟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听银胡说想跟自己学射箭,她顿时心情又好了起来,胸脯挺得高高的,头昂得像个骄傲的小公鸡,“好啊,先喊声师傅让我开心开心。”
“师傅,姐姐,我已经有师傅了,再喊你师傅不太好吧。”银胡苦着脸说道。
“也对,”房凌菲一想他的师傅正在给自己的爹治病呢,自己就这样抢人徒弟不太厚道,“那你就喊我师姐吧,我代师传艺。”
“好的,师姐在上,受师弟一拜。”银胡立即给房凌菲鞠了个躬,“师姐,咱们是师傅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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