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轩辕玦道:“战元帅所言可属实啊?”
轩辕渊点了点头,“当日孙儿与漠北使臣的确是在宫门口便偶遇战元帅,也同她一道离宫,只是宴席之上,战元帅是否中途离开,孙儿一直在陪漠北使臣,并未注意!”
闻弦歌听轩辕渊这么一说连忙接着说:“那日静妹妹遇害之时,似乎正是亥时,当时宴会正在进行啊!”说完她冷冷的看了幽凰一眼,看你怎么说!
“二哥未注意,三弟却注意到了,中途战元帅是曾离席了一炷香左右的样子,因为我当时也正好出来透气,见她去了趟净房,便又回了大殿,当时父皇身边的张瑞安恰巧也在,皇祖母若是不信可以宣他来问问!孙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一旁一直沉默的轩辕玦漫不经心的说!
太后明知道并非幽凰所为,见轩辕玦这样说还提到了张瑞安,便知道这个时间是对不上了,便点头道:“玦儿说的皇祖母自然是相信的!”
“那太后娘娘觉得,幽凰这一炷香的时间够不够从勤政点跑到后宫再害了人后扔到冷宫,再从冷宫跑回勤政殿呢?”战幽凰说完冷笑一声!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勤政殿离冷宫有多远,就算是一个人轻功再好一炷香的时间也是不够的!闻弦歌却不以为意,她昂首道:“素闻战元帅,身怀绝技,战场之上一日千里,甚至一夜屠杀十万敌军,我想这点距离对你来说不算难事吧!”
幽凰仰头大笑,“弦歌郡主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里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这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是吧!的确战场之上我日行千里,但那不是我厉害是我那神兽白泽,它身高数丈,展翅遮日,只是那日进宫我并未将他带进宫中!
再者即便是借助白泽之力,他那般巨大的身形,又身负闪电,在这宫里来回飞一圈,如何做到竟无一人发现,若弦歌郡主有此良策还望告知与我!
你也知道我一向行事乖张,心狠手辣,南诏十万敌军我说杀便杀,一把幽冥离火连骨灰都没给他们留,若是我真有心害人,只怕她今日没有机会站在这里污蔑与我!”
说罢冷冷的看了一直躲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轩辕静。轩辕静被她看的转过头去不敢看她,她开始后悔自己答应出来污蔑战幽凰,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魔鬼,可她如今却把魔鬼惹怒了!
闻弦歌见她如此猖狂也不禁心头发虚,掌心里冷汗直冒!
皇太后见此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你说不是亲自所为,那如何证明并非你派人所为,毕竟自半年前你与静儿便已经生了罅隙!”
幽凰不禁在心里为太后的智商捏了一把汗,这老太太真的老了不中用了,这样的蠢话也问得出!她叹了口气,冷冷道:“太后娘娘,微臣对靖公主当日遇害的情况也不是十分清楚,不如请她先把当日的情形描述一遍,您再问话不迟,免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收不回去!”
太后听她这么一提也才发现自己都不清楚当时的情形,心中不禁懊恼,难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轩辕静道:“静儿,既然战元帅如此要求,你便给大家说一说当日事情发生的始末,也好让大家看看,这个凶手是何其残忍!”
轩辕静一想到那天夜里的情景便吓得浑身发抖,她颤抖着满眼惊恐。一旁的闻弦歌连忙善解人意的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静妹妹,别怕……”
“那一日,我正与丫鬟腊梅正在佛堂抄经,我想着若能尽快抄完便能早日求皇祖母放我出来,乞求她的原谅,便连夜抄写。可谁知知道,正抄着抄着,一阵阴风吹来,便把佛堂的们吹开了,唯一的一站油灯也被吹灭了!
我和腊梅都吓了一跳,原想着只是夜来穿堂风,却不料是有人存心暗害!腊梅上前去刚要关门,突然一道白影冲了进来,将腊梅打翻在地,我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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