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那是因我我有狂妄的本事!”她说完眼底一片冰冷,那目光直指众人灵魂深处。
司马非更是面如土色,她说的不错,她是有狂妄的资本。
“那请问战元帅,你到底想怎么样?”司马非自知气势不如人便也不再打肿脸充胖子,直接问道。
战幽凰看他如此老实,便也不再让他难堪,“各为其主罢了我能理解你,所以并不为难你,这一仗是我战家与南诏皇族的战争,他屠我将士,杀我父兄,这血海深仇不死不休。可你们……”
幽凰说着伸手指着城墙上的南诏士兵道:“并非我的仇人,所以若你们今日弃械投降,打开城门让我大洛军队进城,我保证不伤你们一分一毫,若有投诚者,我大洛战家军以礼相待。与我大洛将士享受同等待遇!幽凰说完扫视了一遍城墙上的士兵,果然不少人都低下头窃窃私语起来。
“但是……”幽凰突然话锋一转,神色狠戾道:“若负隅顽抗者,昨日白虎关之战便是你们今日的下场”
幽凰说完,整个源州城墙上一片死寂。
他们当然知道昨日白虎关一战的下场,十万铁骑,无一人生还。胆子小的有些都已经吓得直接跪下了。就在这时,城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大家不要相信她说的鬼话,她就是来复仇的,所有的南诏人她都不会放过的!这源州城固若金汤,我们死守还有一线希望,但若是缴械投降,放她进城她必定会血洗源州城的!”
司马非与一众将士转身一看,竟然是国舅容沣,他喘着粗气边跑边喊,一上来便挤到城墙上,向下望去,在看到五花大绑的段慕之后,神色哀恸,“二皇子,二皇子殿下,您受苦了!”
说完又咬牙切齿的看着半空中的战幽凰道:“你最好马上放了二皇子,否则我们南诏拼的个国破家亡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南疆!”
幽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容国舅,你这话说的,可是做得了你南诏皇帝的主?做得了南诏子民的主?恕我战幽凰孤陋寡闻,不知何时你南诏国不姓段而姓容了?”
“你……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容沣被她这句话说的心头一惊,连忙反驳道:“你战幽凰屠我十万将士,还将我南诏皇子绑于阵前,我皇英明怎能容你猖狂。这等奇耻大辱,任何一个有血气的南诏子民都不能忍!”
“容国舅果然巧舌如簧,可即便你如今再说的舌灿莲花,也不过是想让这些无辜的将士替你们送死。你说这如此义正言辞,那昨日你的子民与我军厮杀之时你在何处?如今人死灯灭,你跑出来煽动是非来了!
若说奇耻大辱,国仇家恨,我大洛士兵又何尝不是?他段慕之为了一自私欲,杀我父兄七人,屠我七万忠魂,如今我大洛军中人人戴孝,我们不远万里来到南疆也是要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昨日一战你们南诏已经付出了代价。
今日我们只是收复失地,若能和平解决,我们并不愿血染源州!可你呢?你却罔顾他们的性命,再次煽动战争!其心可诛!”
幽凰说完剑指容沣,白泽一道闪电劈去,容沣一声惨叫,从城墙跌落,“啪……”的一声,摔死在城墙下。百花花的脑浆溅了一地。
司马非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扶着城墙差点连胆汁都呕了出来。
城墙下段慕之急得在木桩上呜呜大叫,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被困的像个粽子动也不能动。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咒骂,卑鄙的战幽凰,竟给他喂了药,让他口不能言,四肢瘫软。
他如今只能被绑在这里看着她一步步毁掉源州将士的意志,这个恶毒的贱人。
幽凰抬头看了看日头,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俯身看了一眼司马非长剑一指,“司马大人,你可想好了,降还是不降?我的耐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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