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凰一边踱步一边说。
“我要你的一滴心头血!”长阙说完手中出现一个泪滴状的珍珠。
“心头血?”轩辕玦凤眼微眯浑身透出危险的气息。
“对……没有帝王血解开血誓,我的肉身不可能离开占星台,而元神若要长时间离开,就必须要在这鲛珠中每日一滴心头血供养。且需要供养之人随身佩戴。”
长阙说完看着一旁缓缓逼近的轩辕玦,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中途间断,或者离开供养者,我的元神就会消散。”
这一次轩辕玦和幽凰倒是有些惊讶,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幽凰挑眉看着长阙,“你就不怕我出了云荒禁地就把这鲛珠扔了?”
长阙神色坦荡,“我相信你没那么愚蠢。”
幽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衣冠如墨,清冷出尘的男人,伸手正要接过鲛珠却被一双如玉的手挡住。
“既然如此,那不如这誓约就有本王和殿下结下如何?”轩辕玦冷冷的挡在战幽凰的前面,每日一滴心头血,这样的痛他居然舍不得她来承受。
幽凰看着轩辕玦挡在身前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畅,那种心脏被人捏了一下的窒息感,和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长阙笑着摇头,“三殿下,不是长阙不成全你的英雄救美,而是,你身为轩辕氏的子孙,若是帝王之血存续期间与我另立誓约,那是要害人害己的,不但你性命难保,我也是会元神溃散难再超生的!”
轩辕玦神色难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长阙,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却不料身后的幽凰一把接过鲛珠子,对着长阙挑眉道:“你不会让我直接拿刀子捅在自己的心口上吧!”
长阙哑然,“对于女孩子我从来都是怜香惜玉的。”
说着,身影突然逼近幽凰,他身形高大,低头清冷的双眼凝视着她,“忍着点,会有些痛……”
一道白光,幽凰感觉有那个两秒钟心脏陡然停跳。像是有一根极细的针扎在心上,那种心脏被穿透的疼痛让她浑身一颤,却硬生生牙关一紧,没有出声。
心头血,顾名思义就是在心脏上划一道口子,那里是人身体最本源的精血,跟敲骨吸髓没什么区别。
那一瞬间,轩辕玦只觉得心头一紧,上前扶住她纤细的身子,那刀子像是也刺进了他的内心。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痛成这样居然都没喊一声,轩辕玦的心中划过一股莫名的感觉。他无法想象是怎样强大的意志,或是经受过怎样的剧痛才能让她对这样的疼痛习以为常。
鲜血融入鲛珠,原本通透的珠子顷刻变得血红,幽凰的那一滴心头血竟然在里面缓缓流动了起来。
白光一闪,一缕黑发从幽凰头上飘落在长阙掌心。
他白皙修长的十指翻动,乌黑长发在他手中变成一根黑色的发绳,无孔而入的穿过鲛珠,成了一根吊坠。
长阙将吊坠放入幽凰的手中,“贴身佩戴在项间千万不能取下来,明晚这个时间我再来。”
“你的元神回头就要隐进这颗小小的鲛珠内?”幽凰突然有种被骗的了感觉。
“是的……”长阙答道。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不能离我三步远的元神,怎么能够帮得了我。”幽凰冷冷道。
“如果我说,我去过云荒禁地,而且还不止一次呢?”长阙轻笑道,话音刚落,真个人变得逐渐透明消失在庭院内。
幽凰握鲛珠,神色微怔,他居然进过云荒禁地,国师长阙,你到底是谁?
“将这颗金丹服下!”轩辕玦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幽凰抬头看着眼前浑身冰冷的男人不禁皱眉,这男人比女人还善变,翻脸比翻书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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