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躲在府中,自从胭脂阁一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家门,季同怕了,他终于见过了这些人的疯狂,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朝廷命官,一次就杀死了六个之多,如果不是方葛,恐怕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就在季同正打算去检察院时,监察副使来到了季同府上,“大人,刘雯死了。”
听了这话季同傻了,搞了半天,自己还没出招,人自己就死了,而且自己还差点丢了小命,这算怎么回事儿。季同问道,“确定?”
“刘雯府上,已经人去楼空了。”来人回答道。
季同瞪着眼睛看着来人,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真消失了?”
“千真万确。”来人十分肯定的道。
季同想了想,又问道,“刘冲是前天走的?”
“嗯。”
“刘雯是今个儿,没的。”季同两只眼睛来回转着,不知琢磨着什么。
“嗯。”
“我是前个遇刺的?”
“没错。”
季同突然站了起来,只听啪的一声,季同给了来人一嘴巴子,”你傻啊,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我和刘雯的事了,而是这个朝堂之上的争斗,刘雯在这个时候没了,我们还能把矛头掉准谁?只能将错就错,一竿子搂草,争取全都打死。”
监察副使晃了晃脑袋,大声道,“大人说的是,那我们怎么办?”
季同阴沉着脸色道,“忍。”
心字头上一把刀,是为忍。季同不想报仇吗,当然想,谁不想将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斩草除根啊,但季同知道一旦这个时候自乱阵脚,那么等待他的只有灭亡一图,现在只有忍,知道敌人再一次犯错。刺杀朝廷命官已经是刘雯一派烦的大错,可没有让季同抓到把柄,所以季同一派的人要忍耐,直到对方再一次犯错,这一会错过了机,下一回就要一棒子打死,这就是季同做人的原则。
“大人,我们就不反击,任凭敌人骑到我们头上拉屎?”
“不,我们的反击很快就要来了。”季同走出家门,这一次他要以身为饵,钓一条大鱼。
童小生听着铁卫的禀报,心中大怒,开口大骂,“一群废物,一个大活人就不翼而飞了。天天看在人家大门口还能把人看丢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禀报事情的是铁卫统领庄司严,这个有着刚毅面庞的铁卫统领没有争辩,铁卫的功能里可没有和领导争辩这一项,“请公公责罚。”
童小生喘了口气,“季同怎么样了?”
“胭脂阁遇刺,不过被百乐屠方葛救了。现在刘雯一派的带头人应该是户部尚书曾广文。”
“可查到胭脂阁一战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童小生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花坛后面,正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
“还没有,胭脂阁一战并没有留下直接的证据,至于那个女子,应该是阎王阁的刺客。”
阎王阁,这个早在大胤王朝统一中州之前便活动在世界各地的组织,是个真正的庞然大物,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和阎王阁抗衡,尽管从没有人见过阎王阁在哪,但一旦阎王阁接下了任务,那么就是天涯海角,被追杀的人都必死无疑,但如果阎王阁的刺客被杀,那么下一回就要价钱,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规则,也是最见不得光的买卖。
“阎王阁,此事不用再查了,盯紧季同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就是吃饭上厕所都要如实汇报,明白么?”童小生说着,换上了便衣准备到宫外去亲自看着户部尚书等人,免得再出什么毛病。
待童小生出了皇宫,沈宏彦才露出了身影,沈宏彦想要组建诏狱,但真正的人选不是季同,而是童小生。因为童小生比季同更明白怎么做奴才,比季同更明白怎么套主人欢喜。沈宏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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