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现在石达回来了,不仅没有被惩处,而且带走了皇上的亲卫,这其中一定有他季同不知道的事。
晚上季同悄悄的来到了吏部尚书陈椿的家中,管家来到书房禀报,“老爷,监察御史季同来见。”
陈椿听了是季同的名字喝到嘴中的茶吐了一地,咳咳咳咳,一来四声咳嗽后轻声道,“这季同来我着干什么?让他在客厅等着。”陈椿还是打算见一下,一来看看季同来干什么,二来若有什么祸事也好提前准备。
季同坐在客厅中,等了一会陈椿出来了,季同起身行礼,“下官见过大人。”
“不敢不敢,”陈椿可不敢受他的礼,京都的官员都说守季同一拜就折寿十年啊,“不知季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大人可知石达,石大将军今日回京了。”季同看向陈椿,想要看出一丝端倪,可季同失望了,他在陈椿眼中仅仅看到了一丝惊讶一闪而过,他知道陈椿也毫不知情。
管家赵磊走了过来,低声在陈椿耳边说了几句,季同什么也没听到。陈椿看向看着一脸严肃的季同道,“石大将军不是又领兵出征了吗?”
“陈大人,那可是陛下的狼骑啊。”季同也不多说,坐下喝了一口茶,“大人可知石大将军三天前在安阳县战败。”
“石大将军战败,不正和你季同的心愿?”陈椿摇摇头,略带嘲讽的说道。
“那陈大人以为,败军之将何以取得陛下的信任。”季同对这样的嘲讽已经习以为常了。
“哦,季大人以为呢?”
“我又不是陛下,怎知陛下是如何想的,毕竟天意难测啊。”
陈椿见季同什么也不肯透露,也不多问,“季大人可还有事,若无事的话请便。”
“别急呀,陈大人,”季同看到陈椿有些不耐烦了,便道,“陈大人可知陛下欲要组建诏狱?”
“诏狱,”陈椿沉吟,“这诏狱司监难不成就是你季大人。”
“下官不才,陛下属意的正是下官。”季同看着陈椿脸上的惊讶,心中有一丝丝的满足。
“哦,那季大人的意思是……”穷途匕首现,季同的意向已经很明显了,他本想要整倒石达,因为败军之将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今日一事已表明了石达动不得,否则天威难测,一不小心就会大祸临头,那季同的目标会是谁呢?
刘府,刘雯正坐在院中饮茶,颤颤巍巍的双手如同老年人一般,尽管刘雯已经五十二了,但身子骨正硬朗,还没到举不动茶杯的地步。刘雯刚饮了一口茶,便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刘大人在家么?”
管家走了过来,道:“大人,外面有个壮士求见,说是您的故交。”
“我的故交。”刘雯迟疑,去客厅一见。刘雯走进客厅,管家引人来见。刘雯一见来人当即跪倒在地,“见过陛下。”
沈宏彦一身便装,身着青冥幽焰袍,脚踏狮子穿花履,腰间别着天子之剑,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道:“起来吧。”
刘雯站起身来,陛下请坐,刘雯坐到客座上,沈宏彦坐到主座。
“刘大人可知,石达将军今个儿中午进京了。”
“老臣知道,”刘雯握紧了拳头,后背上已经全是冷汗,刘雯不清楚沈宏彦的来意,但他知道石达兵败,他也知道石达进京,但他不知道的是石达又出征了。
“那刘大人可知,青州瑜英叛变,石大将军领兵平叛去了吗”沈宏彦看着震惊的刘雯,冷冷冰冰的目光缓和了一些。刘雯被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此刻刘雯已经满头是汗了,无数种可能在刘雯脑海中飞快闪过。原本石达是想要舍弃自己保全他人的,但现在有机会了,他石达不用死了,那安阳兵败,东林邑兵败,甚至青州叛变都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那个人不是石达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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