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桌案的笔架上。刘雯抬头一看,是信鸽,慌忙取下信件,打开一看瘫坐到椅子上,。咽了口唾液,刘雯不在做任何事,就那么盯着笔架上的鸽子,直到鸽子飞向远方。刘雯知道,石达完了,尽管这是一场阴谋,但兵败总要有个人承担责任,很显然不会是皇上,那谁主张出兵谁就要负责任,谁领兵吃了败仗谁就要负责任。石达兵败传来简讯,这是要他早做准备,石达是聪明人,也不缺乏壮士断腕的勇气,石达想以一人之力揽下全部过错。刘雯明白石达这么做一定是必死无疑了,就算皇上不杀他,百姓的唾骂声也会淹死他。此时此刻他刘雯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
沈宏彦正翻看着史书,对于一个外来人,了解一个世界的最好方式就是看书。沈宏彦一直在看书,来到这的这几天一直在看书,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王承恩会认为在夜间行走是做不到的,因为无数人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也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火灾不是上一世的火灾,这世界的火灾是因为那种在夜间充满世界的白色物质堆积太多像流水一样流过大地而造成的。不过让沈宏彦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少了没事,多了就成灾了。
“陛下,王大人回信了。”童小生从门外走过来,将信件递给沈宏彦,“对了,奴才听说陈留王的军队已经到了建康城了,所过之处势不可挡,被称为王者之师啊。”
“哦,流传你也信,”沈宏彦接过信件,一边看着信,一边冷冷的道,“你要相信的是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你的陛下,你的皇帝。”
童小生应声跪地,“陛下说的是,奴才不敢了,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起来吧,说说最近几天刘雯干什么呢?”沈宏彦放下信件,对于他要建立诏狱一事王承恩没有表示反对,但也没有赞成,而兖州大火已得到证实,确实有人捣鬼。天灾人祸,有人不想景宋出兵勤王,沈宏彦也不想出兵勤王,他在等,等一个可以一举平定天下的机会,前提是有人推翻大胤王朝,而陈留王就是被所有人看好的那个诸侯王,所以叛军势不可挡,所以勤王军节节败退,所有人都在等,等这个维系了千年的王朝轰然倒塌,等大胤皇族从皇帝的宝座上坠入深渊。
“回陛下,没什么动静,倒是季同颇有行动。”童小生站了起来。
“季同倒是个聪明人,难怪可以在监察御史这个位子上一坐就是四年。”沈宏彦放下手中的书,刚想出去走走,就见宫外有人匆忙赶过来,沈宏彦坐回座位,等待来人。
“陛下,是石达。”童小生欠身说道。沈宏彦默不作声。
“大将军石达求见。”门口太监传讯大喊道。
“进来。”沈宏彦打量着石达。这个身材壮硕的汉子略显狼狈,左脸上的胡子烧了一撮,脖子上多了一道伤口,双手上满是伤痕,坚定地目光让人心生敬意,“怎么回来了?”
“败军之将石达,见过陛下,”石达跪在殿前,“这是战报。”
“念—”沈宏彦拉长了声音,突出一个字。童小生欲上前接过战报,刚走了一步,就听见沈宏彦怒道,“让他自己念。”
“是,”石达闭了一下眼,缓缓打开战报,念道,“承和四年,石达领军二万,于安阳遭到埋伏,损兵折将五千,又于东林邑遭到突袭,损伤惨重,所率部众不足……”石达停下没有再念。
“不足,不足多少?”沈宏彦怒吼,“你还有脸回来。”
“不足七千,呵。”石达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看沈宏彦的表情,可就在一旁的童小生却看得清楚,此刻的沈宏彦尽管在怒吼,可脸上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让童小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石将军车马劳累,一路辛苦了,回家休息吧,此事明天朝议再做定论。”沈宏彦轻声道。石达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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