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忌惮。
“陛下,臣来了。”季同行了礼,站在一旁,心中不断琢磨着沈宏彦的想法。
沈宏彦拿起一片奏折,递给季同,“看看。”
季同接过奏折,仔细地翻看,良久,季同合上了奏折,小心地道:“陛下,这是兵部侍郎陈景文的奏章。”
“再看。”沈宏彦低头批阅着奏章。
刘雯这时也到了御书房,刚到门外便听见季同的声音,“这字迹像是户部尚书曾广文的。”刘雯手中拿着的战报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刘雯弯下腰捡起战报道,“兵部尚书刘雯求见。”
“进来。”门内传来沈宏彦的声音。刘雯进了御书房,见到季同手中拿着份奏折,而沈宏彦则批阅着奏章,心中很是唐突,“陛下,前方战报。”
沈宏彦接过战报,打开一看,良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批阅奏折,他知道,他得冷静,额头上已经流了几滴汗珠,但始终没有动静。
“陛下,要增援吗?”刘雯低声问道。季同没有说话,气氛就这样压抑着。
“不,”沈宏彦摇了摇头,“撤兵,命令石达撤兵,立刻撤兵。”
“撤兵,陛下机不可失啊,”刘雯激动着道,“先祖们盼望着多少年才让我们迎来了今天,一旦错过便再也没有一统中州的可能了,陛下三思啊!”
沈宏彦放下战报道,“刘大人我问你,当今最强大的诸侯国是哪国?”
“是魏国。”
“那当今最强大的军队是什么军队?”
“是云国的恶龙军团。”
“那当今最富绕的国家是哪国?”
“是陈国。”
“那我景宋呢,没钱、没人、没军力,我们用什么夺天下啊,我的兵部尚书,我的刘大人?”沈宏彦拉长了语调,注视着刘雯。
刘雯看着沈宏彦,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刘雯想辩解,可他知道一旦他开了这张口一旁的季同一定会将脏水泼他一身,说他大逆不道,出言不逊,公然顶撞皇上,而户部尚书曾广文的假奏章也会被安到他的头上,届时墙倒众人推,他刘雯立即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难怪会是季同,“陛下说的是,老臣只是有些不愿相信罢了。”
沈宏彦摸着下巴道,“刘大人只是一心为国,可以理解,但不能错估了自己的实力。”
“陛下有理,”刘雯拱手称赞,“那眼下唯有撤兵一图。”
沈宏彦看向季同,“刘大人,我欲在景宋三军十六部中抽调精英组建诏狱,大人觉得如何?”
“陛下,何为诏狱?”
沈宏彦看向刘雯,现在各国的官制大多处于中华古代秦国时期,诏狱在我国出现在汉武帝时期,类似于明朝锦衣卫,东厂等机构,只是没有明确的建制,“诏狱就是直属于皇帝的亲卫军,上查百官,下管黎民,独立于监察院,督察院的机构,有行刑,拷问等权利,战时随军出征,打入敌人内部搜集情报的机构,或者说部队。”
刘雯看向季同,监察御史最高正五品,那诏狱司监呢?“陛下,不知这诏狱司监是几品官员啊?”
“正三品指挥使。”沈宏彦略带玩味的看着季同。季同心领神会,两人都在等,季同算是看出来了,今天只要刘雯说出一个不字,他季同这只咬人的狗立刻就得咬向刘雯,把刘雯这个兵部尚书拉下马。
刘雯有些失神,“陛下,此事应与丞相商议后再做决定,若无他事老臣告退。”
“刘大人好生歇息,刘大人乃国之栋梁,我景宋的宏图伟业还指着刘大人书写呢。”沈宏彦送走了刘雯,看向季同,“此事我已书信通知王丞相几日后便有定论,你要好生筹备。”
“谢陛下,微臣告退。”季同走出御书房,呼,喘了口粗气,一直到了永乐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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