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老人的变态性格,我背扒光了以后,便被他平放在一个木板上,类似于磨盘一样的底盘,接触在皮肤上非常凉。”
“有了他的提议,旁边的几个人显得异常兴奋,我死命地挣扎引起了他们的不满,为首的那个一口黄牙的老光棍脱下自己的脏裤头堵住了我的嘴,”梁歌不愿再多回忆那段记忆,他的眉头始终是皱着的,双眼紧闭,抱着肩膀的手又收缩了一点。
“这狼崽子,还挺烈。”
“屁股可真嫩,小娃娃啊,摸着就是不一样……”
“哦,夹得可真紧,爽死我了……”
……
怎么才能忘掉呢,他无数次梦到那个夜晚,禽兽一样的男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说着他那时还听不懂的荤话,伏在他的身上,把他不当人似的糟蹋,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打桩机一样深而重的抽 插,腹部因为射满了浊液而微微隆起,直到最后,半软的男根再也堵不住松弛的入口,混着本白色液体的鲜血顺着腿根汩汩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们在我身上发泄完,我整个人都已经站不住了。连续很多天,我像是没醒过来一样,一直发高烧。就在他们一度认为我快要死去的时候,趁着放松警惕的这个空隙,另一个小伙伴拉着我,逃了出去。”
梁歌胃里一阵翻滚,他想吐,每次他从噩梦中惊醒,他都会去卫生间,像是要把心肝肺都吐出来。
恐惧,屈辱,恶心……他厌恶那些人,也厌恶自己始终洗不干净的身体。
他不敢再看倩倩的眼睛,他害怕在她眼里看到厌恶。可是如果他能转头看一眼,就会知道,倩倩的眼里只有气愤,只有心疼。
魏倩倩再抬眼的时候,已经没力气用什么语言去安慰梁歌了。她看着梁歌脸上的泪水差不多干透的挂在脸上,而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满脸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至此,魏倩倩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她想到很久以前,纪承和他开玩笑说“就算你是杀人犯,我也绝对乐意为你犯个包庇罪。”那时候,他们都是开玩笑的。而现在,魏倩倩真的很想为了梁歌认真的问他,这个包庇罪,还算不算数?
“我出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整容店,整容是小,主要是找一个身份。”梁歌稍稍缓解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始讲述他离开小镇的故事。其实魏倩倩很多次已经再阻止了,可是梁歌执意要把这个故事讲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决心如此坚定。“也就是现在的‘梁歌’。”
“所以,你以前和我讲,以前是叫梁大野,这是真的?”魏倩倩记得当时,她以为这是个玩笑,就连纪承听到以后,也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给林浅风听,根本没太认真。
“当然了,魏倩倩,我从没骗过你。”梁歌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讲出这句话。
魏倩倩觉得心脏漏了一拍,但是在这样的黑夜里,听着这样惊心动魄的故事,她百感交集,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到底是何种由来。
“拿到了这个身份,我曾一度以为,我可以重新开始了,我想过顺着记忆回到原来的那个家乡,但是又因为太模糊、太遥远了,所以找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最终放弃了。既然回不了的过去,不如就真正的重新开始吧。”
“那个时候,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因为无父无母,自己一个人流浪,混在社会底层,所以,接触到的人群也是层出不穷的阶级。我在垃圾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那里有和我一样的孤儿、流浪汉,大家唯一共同点就是每天活着都是为了生存。而我除了这一点,还在想着报仇。”
如果说,梁歌十几岁的时候,前半段是为了希望,那么后半段完全是为了报仇。他从垃圾站开始,然后被收留所收容,后来又去了孤儿院。在那里学了一些基本的文化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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