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他在上面还有人撑腰,据说还是个不小的官。他天天没事就是琢磨怎样和人打仗,怎样让人乖乖的把钱送到他的家里。弄到一些钱,分给手下一些,到开封吃喝嫖赌抽大烟,啥都干。”
牛家老大说:“他手里已经有咱的人了,咋还来抢刘家的人呢?他不是说不管刘家的死活了吗?”
牛老二说:“这有可能是他使的一计,想麻痹咱们,趁咱不备,把人抢走。”
老五接上说:“不对,看那些人的身手不像是张老三的人,他的人使枪可以,翻墙越脊的,不会这么利索。这动作跟鬼一样,一眨眼儿就不见了。我觉得张老三的队伍里没有这样的人。是不是刘家请来的”
牛武摇摇头否定:“不会,刘家既然靠了张老三,不会再去找人了。他也没有必要去找,人都起走了,他等着交换就可以了,还去找啥人呢?不会不会。”他不知道这里的内幕,当然不会相信老五的话。
老大问老二:“以后他们还会不会再来呢?”
老二说:“今天天明了,给张老三送去一千块大洋,让老五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一问就知道了,这个人很自负,只要是他干的,估计他会承认的。我想,只要当面拆穿他,他就没脸再来。今天晚上把人关回到小屋里也没有事的。”老二对他的判断充满自信。
天明以后,牛家老五骑着快马拿着银元,向西张庄跑去。庙在岗上,他直接来到观音庙下面,朝上喊话:
“三哥,我是牛头庄的老五,你在这里不在?”
他的身后有个人说了:“再跑我就一枪打死你了!你跑那么快干啥?报丧啊!”
牛家老五牛回头一看,又是上次那个拿枪对着他的人,他不知道这个人是张导包,这个人是这个村里的流动哨,是张老三的一个小队长。老五朝张导包一拱手说:“大哥,我要见三哥,你就说我来送钱了。”
“上来吧。”
牛家老五扭头往庙岗上看,只见张老三站在高坡上,掐着要,呲着大黄牙冷笑着说话。
老五下了马,牵着缰绳拴到路边的一棵树上,这才提着钱袋子走上庙岗。
来到议事厅,屋里已有几个人在坐,手里都拿着枪。怒目向着老五不说话,看样子这个张老三学的是衙门里的那一套。就差手里没有衙役里的煞威棒了。
张老三坐在中间的圈椅子上,看着牛家老五不说话。
“三哥!”老五一抱拳,上前一步说,“我大哥让我先给三哥送来一千块大洋,让大哥带着弟兄们喝酒吃肉。也让我的老八弟和我的侄子吃顿饱饭。”
提及孩子的事,张老三好像一肚子气,他把嘴一撇说:“我靠!你们牛家人都是铁打的,就这样俩小屁孩儿,他在我这里有吃有喝的,还不用挨先生的板子,叽叽呱呱,有说有笑,玩的很高兴,我看他们是不想回去了。我靠,这都啥事儿啊!”说罢,冷笑一声。
这话是真的,这两个孩子被起来之后,张老三交给张狗旺去管,管吃管喝管玩儿,这个张狗旺还教俩孩子玩儿“炮打洋鬼子”,这是个土游戏,在地上画一棋盘子,放上小石子小棍棒,就可以开始了。两个孩子玩儿的挺高兴。有时候,张狗旺输了,想撒赖,两个孩子过去揪着耳朵不撒手,嘴里说着:
“你撒赖你撒赖!你是小狗。”
张狗旺龇牙咧嘴的也不恼。他们玩的很投机,猛一看,还真像爷仨。
这事儿被张老三看见了,气得瞪着眼睛不说话。张狗旺也呲着牙“嘿嘿”的朝张老三直笑。
“我靠,你这个张狗旺,我算给你找了个好活儿!”发着牢骚走了。
那是他的救命兄弟,也是他这次起来这两个小爷的功臣,他要从这俩小崽子身上发一笔横财。所以,他到啥时候都不会真恼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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