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闻言,甚是得意的道:“这算什么,若不是我困在这里十年之久,每日遭受日晒雨淋,功力大不如前,这九层囚塔早就被我震倒了。”
便在此时,塔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道:“好功夫,好功夫啊,看来十年不饮不食,孙掌门的功力还是丝毫未减啊。”
左冷峰和萧雪听到这个声音,似乎极为熟悉,微一思考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是于禁?”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萧雪更是奇道:“我明明杀了他,这狗贼不是死了吗?”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亲手将长剑刺入于禁的胸口,此刻却又听到于禁的声音。
“这不可能!”左冷峰同样吃惊的道:“我亲眼看到这狗贼已经断气了,他不可能还活着。”
唯有老头表情镇定,平静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于禁如果就这么死了,连我都要看不起他了。”
两人还在疑惑之中,突然看到囚塔之外跃上一人,来到三人身旁,囚塔高三十余丈,那人居然就这样跳了上来。
只见那人和都民候于禁长得极为相像,身材却没有都民侯的臃肿之态,反而有几分消瘦。
见到左冷峰和萧雪,那人眼中微微露出惊讶之色,道:“我以为把我侯府搅得天翻地覆的是何等人物,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和一个羽毛未丰的黄毛丫头。”
“你不是于禁,”见到眼前这人,左冷峰肯定的道:“他脑满肠肥,像头猪一样,不似你这般消瘦。”
那人闻言,突然觉得极为可笑,道:“我不是于禁?那你告诉我,我是谁啊?”
左冷峰还未回答,老头突然说道:“于禁啊于禁,别来无恙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八年没来这九层囚塔了,想不到过了八年,我们依然还有机会见面。”
那人点头道:“是啊,孙掌门当真是好本事,十年来不饮不食,倒还这般生龙活虎,于某实在是佩服之至啊。”
老头道:“至于本事嘛,我比你还差了一点,老夫素闻于氏两兄弟,一个好色如命,一个嗜武成痴,想必今日死在那候府内院之中的,便是你那好色如命的胞弟吧!”
那人微微一笑,道:“孙掌门身处囚塔之中,却也什么事都瞒不过孙掌门,只可惜我那没头没脑的傻弟弟,八年前我闭关修炼,曾一再告诫他小心行事,不要只顾眼前的利益,没想到今日出关,他竟被人刺死在候府内院之中,不报此仇,我于禁绝不会誓不罢休。”说到最后,那人一字一顿,语气十分坚决。
左冷峰与萧雪站立一旁,听两人之间的对话,便已明白了一切,原来死候府内院之中的,只是于禁的双胞胎弟弟,眼前这人才是货真价实的都民侯于禁。
萧雪对左冷峰小声道:“那老头故意提起于氏兄弟,原来是担心你我二人一直蒙在鼓里,不知事情的原委,只是不知道于禁与这老头到底有何过节,竟囚禁他十年之久。”
见萧雪和左冷峰已经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于禁,老头又对于禁道:“民侯切莫动怒,你刚刚出关,当心怒火攻心,走火入魔,只是不知道你闭关八年,是否将八年前秘籍上的武功全都练会了?”
于禁听到此处,突然哈哈大笑,十分得意的道:“孙掌门自以为武功盖世,将那武功秘籍更改打乱顺序,我便察觉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你真当本侯对中原武学一窍不通?”
老头闻言同样哈哈大笑,道:“民侯当真是武学奇才,从我这里拿走一本假的秘籍,居然能从中练出真武功,孙某当真是佩服之至。”
于禁听了,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的道:“不可能,你给我的秘籍不可能是假的,每次练功之时,我都会找十人陪练,看到他们练得并无异样,我才开始修炼那秘籍上的武功,那武功秘籍博大精深,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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