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清明看到了顾南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轻声咳了几句，眼神有意无意地划过凌心悦的脸庞上，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再乱说话，凌心悦看到了顾南的表情，自然也不敢接着说话。

    李清明假装拍了拍胸口，说道：“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不舒服，刚刚内人所说的话，不过是猜测而已，如果你真的想确定的话，不妨自己去看看报道，这样也就更加可以清晰感觉到程素素是否喜欢林佑。”

    顾南抬了抬眉，他就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的，因为他想知道，从他们的心底究竟畏惧他吗？如果畏惧，那掌控起来自然也就很容易了，如果不畏惧，这件事情就非常麻烦了。

    很好，他们的表现，让顾南很满意。

    顾南习惯性地试探别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说道：“你这不乏是个好主意，有时间的话，你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好给我吧。”

    既然顾南这样说了，那他肯定是把李清明他们当做是自己人了，这个时候，李清明对凌心悦说道：“记得去整理。”

    凌心悦点点头，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不会轻易地表达出来，每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都是让她来做。

    顾南笑了笑，说道：“事情已经说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李清明只差点头弯腰恭送他走了，抱大腿也不用这个样子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顾南回头说了句：“你把你们公司的资料给我，记住你们答应我的事情，不要轻易反悔。”

    “好的，我们等会就给你送到。”凌心悦笑着说道，但她的面容之后，是很明显的嫉妒，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程素素？虽然她跟程素素比起来还是人老珠黄了一点，但跟程素素的那个年纪的时候，也没有人对她这么好。

    顾南在打开门之后，看到在门外站着靠墙的李敬德，什么话都没有说，准备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被李敬德拽住，带到了洗手间的地方，顾南非常不喜欢跟别人有这样的接触。

    顾南站在一边冷冷地说道：“你干什么？”

    “有事情要跟你说。”在跟顾南面对面的时候，李敬德并没有把他当做是上司或者是什么别的位高权重的人，因为，他们在程素素面前，都是一样的，都没有什么区别。

    顾南站在那里没有动，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事情应该都讲完了吧，你还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可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是，你在程素素面前，也不过是空白而已，她知道你的一切吗？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我的。”李敬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并没有什么炫耀的意思，只是有着一丝无奈。

    顾南听到李敬德这样说，他的脸色很明显的不好，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你让她开心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把她束缚在身边，你以为你真的把她放在你身边，她就会开心了吗？她不会的！”李敬德用拳头打向了顾南身后的墙上。

    “砰”的一声，墙也没有倒，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很明显的李敬德的拳头红了。

    “但是，她不在我身边，就算她开心了，我也不开心。”顾南像是在真正思索那个问题，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李敬德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跟面前的人交流了，他说道：“你这样的爱是自私的爱！你这么自私，你觉得程素素会喜欢你吗？”

    “是啊，我这么自私，她不喜欢我，那你这么大公无私的，她就喜欢你了吗？”顾南在李敬德面前一脸嘲笑的样子说道。

    “她是不喜欢我，但是至少我不会给她带去困扰。”李敬德依然嘴硬地说道。

    “困扰是相对于谁而言，我在她面前就不会。”顾南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

    李敬德看到顾南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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