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卿昭这话说的狠着呢,在外人眼中,董子阳肯定是被冤枉的,按照他俩的情分,按照荒岛特训的时候,董子阳拿命护她,按照她从怪物手中救下董子阳,她都应该还他一个公道清白,一句不追究,到底是不追究什么呢?总共七人,六人皆归属于她,这不过是一场他的独角戏罢了。
一行人回去的速度很快,到达凤影后才知道叶忧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一株草可以熬好大一锅药,善子或和嘉阳帝根本喝不完的。
一日善卿昭找了叶忧来未央宫中吃茶,不知怎的又闲聊起了泣婴草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董子阳会打泣婴草的主意?”
叶忧吸溜一口花茶,细细的品尝着石桌上的点心。善卿昭似乎心事为了一般,把腿移到了长椅上,悠闲惬意的扇着扇子。
“你做不出欺君罔上的蠢事来,董子阳其实根本不想要泣婴草,他不过是想要栽赃嫁祸于你罢了,挑拨关系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想一点一点的除掉叶家。”
叶忧自是知道这些个事情伦理的,但是她极搞不懂的是,为何一向默默无闻低调行事的董宁侯会有如此居心,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善卿昭砸了一下嘴,扭过身子去看叶忧,眼底全是算计的狡黠。叶忧被她看的全身起鸡皮疙瘩,她是知道面前这姑娘的厉害的,也不知道她这次又在打什么主意。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说一说兵符的事情啊,小嫂子?”
叶忧被她说的瞬间羞怒,眸子睁的老大,似乎要把善卿昭吃进去。
“什么兵符?”
正在交谈的二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皆回头看向了门口,微风拂过,片片花瓣飞舞盘旋,善子或一袭素衣站在了门口,定定的望着树下的两人。
善卿昭心中有些慌乱,善子或一来,事情就有些难办了啊。
哗啦一声,善卿昭合上了自己的扇子,她坐正身子缓缓闭上了双眼,似乎在缓解疲乏假寐。
叶忧被她合扇子的声音惊动,自己也回了神,眼眸微转,瞥了一眼善卿昭,心中大概有了些了解了。
“没,没事。”
叶忧摆摆手,抓起一块糕点就塞进自己的嘴里,一连塞了好几块,才想起来和茶顺顺,她知道这时候什么都不要说是最好的,说多了就是错了。
“咳咳咳!”
叶忧想着事情脑子开了小差,不料却被呛到了,情急之下啪嗒一声把茶杯扣在了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善子或眉心一皱,眼里全是不耐烦,但还是走近去拍叶忧的后背帮她顺气。善卿昭被叶忧的声响惊动,睁开眼睛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但是一双闪亮灵气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待叶忧不再咳嗽了,善子或才坐在了石凳上,一副厌世表情看着善卿昭,善卿昭撇撇嘴,这事怕是令狐忆给他说了。
“伯清都给我说了。”
善卿昭轻哼,果不其然,如她所料。
按照二哥的脾气肯定会反对。
“我不同意。”
果然,善卿昭无奈的摊摊手,她早就预料到了。
“挨,你活了,她就得履行诺言”
善卿昭指指善子或,再指指叶忧,叶忧则是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善子或和善卿昭。善子或不耐烦的啧嘴,转头看叶忧,叶忧被他看的心虚,缩着脖子一个劲的吃茶,杯子空了还被她挡在面前,善子或一手把杯子拔下来,顺手给她倒满,头也不低的面对着善卿昭。
“诺言是她许的,人是你救得,关她何事?”
善卿昭提起一口气无奈的翻个白眼,她还真想敲敲善子或的脑袋,想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胳膊肘一直往外拐。是,虽说继承帝位的人是善卿昭自己没错,她这样做不还是为了他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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