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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成功的将自己作进了父亲管辖的地方。
那天父亲很生气,将她关在警察局的小黑屋里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而且饿了他她一天一夜,后来进来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她倔强的回答:没有,如果回击那些坏人是错,这世上又有什么是对的。
看着她和自己一样的倔脾气,父亲终究是松了口。
那个女生是在她奶奶手下医治的,在探监时她跪着求奶奶,不需要让她好不了,但是求您一定要让她足够痛苦。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恨一个人,恨不得用上自己所有的关系都要将那个人拉下地狱。
最后她被送进少管所以故意伤害罪判了一年,但是因为表现好缩减了一半。
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白温暖,那时候都已经临近中考了。
白温暖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又瘦了。”
那一刻她哭的不能自已,在小黑屋里被父亲鞭打的时候,她没有哭,可是当这个姑娘柔柔弱弱的用很平常的语调关心她时,她泪如雨下。
她拉起白温暖的手,“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后来她们一起补习了一年,考入了同一所重点高中。
在补习的那一年中,还有人对着白温暖和她指指点点,有一次她听见有人在白温暖背后说,“就是她,经常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女生混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时气极的她上去就给了那个女生一巴掌,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说:“是呢,我还捅过人呢,你要不要试试?”
她从来没有不打女生的习惯,因为那些人从未给自己留有一丝善意。
从那之后,再没有人会欺负她们。
重点高中的学习氛围很浓厚,随处可见的是人们抱着书本在桌子上学习的画面,再没有人说流言蜚语,也没有人提起那些肮脏龌龊的过去。
她们关系一直都很好,最后甚至考了同一所大学。
她依着家里的意见读了临床医学,而白温暖跟着报了医学影像。
从高三起,她就一直是短发,后来做成了那种男孩子的发型,就连打扮也更接近于男孩子。经常会有人弄混她的性别。
她和白温暖走在校园里,经常会有人认为她俩是情侣。
看她俩一同走进女卫生间,那些异样的眼光,到后来就慢慢习惯了。
最后真正戳破那一层窗户纸是在毕业典礼的时候,有个男生和白温暖告白,说得情真意切,她在那一刻害怕的不得了。
如果白温暖答应的话,她该怎么办?
她承诺过的,要和她相依为命。
白温暖笑着拒绝,直说自己喜欢的另有其人。
她说,她答应过一个人,要陪着她相依为命。
所以从那晚起,她俩就心照不宣了。毕竟谁都不会先抛下谁。
后来她和白温暖一起,被安排进了奶奶所在的那家医院当实习生,虽然她已经退休了,但是人脉仍旧在。她俩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住,每天上下班,形影不离。
然后她们去宠物店买了一只小型的拉布拉多犬,白温暖特别喜欢那只狗,取名可爱,名副其实。拍了张照片后就拉着她一起去整形医院,在两个人手腕上代表过去耻辱的烟疤处,纹了一只可爱的拉布拉多犬。她说,我们要勇于和过去惜别。
那是她们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两个人相处了八年,彼此之间的一举一动都了然于胸。那种默契和懂得让她们开怀。
白温暖曾笑着问过她:“如果我以后生了很严重的病,你会离开我么?”
她微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瓜儿,“一整天的都在想什么,言情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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