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张沫沫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估计已经睡着了。
“三柱,这李大胆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我们今天这么整他,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报复的。”
“没事,怕什么,他李大胆再大胆还能杀了我不成?”李渊无所谓的耸耸肩。
早上起来,我的右脸痛的厉害,到镜子前一看,我靠,老子的帅脸!
镜子里面右脸高高隆起的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
为了不破坏我在群众中的形象,我拉着李渊那不厚道的家伙在房间里打了一天的游戏。
扣扣扣,扣扣扣,正当我们打的尽兴的时候,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敲门。
我看着李渊,李渊看着我,“靠,谁啊!”我打开门,张沫沫站在门口,枫叔站在张沫沫后面。
我看着张沫沫和枫叔一脸狐疑的表情,“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我抬手摸了一下“嗤!”打游戏打的入神了,忘记脸上有伤了。
“常生啊,你兰姨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猪脑,晚点到枫叔家里来吃饭啊。”枫叔率先反应过来。
“噗嗤!”随着一声娇小,张沫沫捂着嘴巴在门口笑的花枝招展。
“有什么好笑的。”我心里低估,“知道了枫叔,我们晚点就过去。”送走枫叔和张沫沫,我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五点半了。
“还玩,收拾一下去吃饭了。”我随手捡起一条毛巾丢在李渊的头上。“别吵,等我打完这一局。”
等李渊打完那一局游戏,我已经收拾好了,右脸一块青一块紫的,还他妈肿了起来,本来想拿个创可贴遮着,比划了一下还是算了吧。
“沫沫,去吃饭啦!”李渊走到二楼的时候还不忘去叫张沫沫,我想到刚才那么糗的一幕就被张沫沫给看到了,心里怪不舒服的。
房间里没有声音,“别叫了,人家八成已经过去了。”我没好气的对着李渊喊,径直下了楼。
“哦,好吧。”李渊搓了搓手,作罢。
一走到李渊家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子香气,“啊,好香啊。”李渊那个饿死鬼,整个人就像抽空了灵魂一样,我照着他的大肉腚就是一脚。
“啊,常生你个***!”李渊作势要过来打我,我赶快跑到兰姨身后,狗腿的帮她打下手。
兰姨看到我那肿成猪头的脸,“常生,你这又是跟谁闹腾伤着的呢?”说完腾出一只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我吃痛后退一步,“哟,好像还挺严重呢,晚点我给你敷点药,明儿就能好了。”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兰姨,我亲妈死的早,兰姨待我就像亲妈一样。
兰姨也宠溺的看了我一眼,“先吃饭吧,吃完饭兰姨就去给你拿。”
饭桌上我和李渊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桌上的菜很快就少了一大半。我瞄了眼张沫沫,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和我狼吞虎咽不同,她吃起饭来细嚼慢咽的。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也许这就是我和张沫沫的差距,她生在锦衣玉食的城市里,而我是个从小就吃百家饭的野孩子。
吃完饭以后枫叔把我们叫到沙发上,其实从枫叔来我家叫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枫叔的脸色不是很好,果然,是有事要发生了。
兰姨给我们泡了壶茶,这茶是清明节前在山里采的毛尖,我们李家村依山傍水,产出的茶叶色泽清淡,味道浓郁。
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不少外地的商人都慕名前来,茶叶也成了我们村里的经济来源。
枫叔喝了一口茶,“唉,常生,沫沫啊,今天叫你们过来呢,是因为你们也都是读了书有点文化的人...”枫叔说完,又小心啜了一口。
“枫叔,我常生能混蛋一个高中文凭还不是得多亏了您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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