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五张仿真人皮,早已被女贼尽数扯光,里面的牌,也早已被她查探完毕,没有,那张恋人牌,并不在其中。
起先,女贼从我身上搜出牌,查探完之后会扔在原地,到后来,渐渐地她会带走每一张牌。
可也就仅此而已,她从来没有找到过那张恋人牌,做了这么多,结果很恼人。但女贼自始至终都没有质疑过,我是否违反了规则。
这种信任,同样也是我们之间的默契,而事实上,我也并没有破坏规则,那张牌,一直都在我身周十米之内,只是它的存在方式有些特殊。
女贼退去之后,我一如既往的重整旗鼓,只是这次实在凄凉,将所有我能找到的塔罗牌,尽数拿在手里,只有寥寥几张。
更让我皱眉的是,其中一张恋人牌都没有,这可不妙啊,无奈之下,我只好去翻垃圾桶。
赤脚踩在地板上,我突觉胯下一凉,腰间的肌肉猛然绷紧,此刻的我,被女贼脱的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内裤。
而那种凉飕飕的感觉,正是从内裤里面传来的,女贼在我的内裤里放了东西,我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而后,我轻手轻脚的,一点点拉开内裤,咣当……清脆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想起。
这一刻,我看着掉在地上的东西,杀气由内而外,轰然迸发,不可抑制。如果女贼,现在在这里,我能确定,我绝对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干掉女贼。
我不知道我的杀气是否又惊扰到了,那个管家,我只知道,地上的东西,映在我的眼中,格外刺目。
那是一只纤薄,细长的刀片,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映着窗外的月光,寒气逼人。女贼这是动了邪念,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可她即便没那么做,但也其心可诛,将刀片留在我的内裤里,是对我的警告吗?破釜沉舟,她是在逼自己,还是在逼我。
一想起我差点就要变成太监,断子绝孙了,我的肝胆俱颤,心态陡转。如果说之前的只是认真与尽力的话,这一刻的我,变得疯狂,变得歇斯底里。
此时将近四点,拂晓将近,古人谓之于玄黄之时,老头子讲‘气’,与我来说,有人对夏虫语冰,当时的我难以体会。
可今天不一样了,我也拥有了气,从地上捡起刀片,甩手以杀气驭出,狠狠的钉在实木门背上,入木三分。
从床上捡起衣物,穿戴整齐,我席地盘膝而坐,双手置与膝上,闭目养神,静等女贼到来。
同时,我也回顾了一下,老头子对于气的讲述,略通皮毛的我,于深夜中,默默体悟……
月落星沉,日出东方,我枯坐房间中,将一身杀气尽数收敛,蕴于体内,就像一只气球一样,不断的往肚子里充气。
一日清闲,黄昏将至,从窗外跃进一道身影,今日的女贼将头发束在脑后,一身紧身衣,目光凌厉。
“你来了。”我是话无悲无喜。
女贼无声无响,与我相对而坐,我们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瞳,感受着对方的心境,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夜幕再次降临,整个萧家一片死寂,萧红蝶不在,我并不意外,因为这些天,她一直不在,富成似乎又有什么事,只是我无暇顾及。
就像此刻的我,心中无一丝杂念,眼中只有女贼,一日不食,我却丝毫不曾感到饥饿。
夜色渐浓,静谧的房间中,悄无声息,就连我们两人的呼吸声都几乎微不可闻。我不动,不是时机不到,而是我知道女贼一定会动,而且她一动,便是雷霆一击。
她若不动,便等于变向的认输,拖到十点我就赢了。而女贼之所以现在不动,则是因为气机不对,说通俗点,就是感觉不对。
这个时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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