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辰二人领命,于第二天一早,便单枪匹马的朝着西凉国去。
临走时,他本想去宗亲王府开一眼君墨寒,不想却扑了一个空。
宗亲王府里除了老王爷,再无他人。
据老王爷说,君墨寒受伤昏迷不醒,而且中了剧毒,怕是时日无多,他不想死在宗亲王府里让老王爷白发人送黑发人,趁着夜色离开了东郡,如今他亦不知道君墨寒在哪里。
东方辰闻言,黑黝黝的眸子闪了又闪,想到昨天晚上父皇说起的故事,他来不及与老王爷告辞,便骑着马儿匆匆离开。
从小他就知道君墨寒非一般人类所能比里的。他的才学武功皆是年轻一辈佼佼者,连他都望尘莫及。
若宗亲王府变故一事是他一手策划的,那真是太成功了。
而他自己借着这个金蝉脱壳的方法,永永远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他父皇当时算是丧尽天良,间接害了他的母亲,若是他回来寻仇,父皇定然是躲不过。
就算他杀了父皇,天下人也不会猜测到他的头上。
因为,三个月后便是君墨寒十八岁生辰之际,亦是太医预言的时候 加之宗亲王府又被魔教洗礼,他若此时离世,世人再无任何怀疑。
君墨寒真的是好计策。
他真的太可怕了。
东方辰在理清楚着一切的一切后,他让东方浩一个前往西凉,而自己则去了南疆。
他认为,君墨寒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南疆。
因为,那个地方有白芷溪的身影。
不得不承认东方辰不愧是一国太子,第一时间就能把君墨寒安排的一切想通。
不过,有一点他却猜错了。
君墨寒并没有去南疆,而是去了血煞殿的总舵,那座在西凉与南疆交界处的云雾山。
幽静古道上,一个简易的帐篷随意的搭起来,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这里摆着小摊,供路人歇息与吃饭。
“世子,您猜的果然没有错。东方辰真的去了南疆,而八皇子东方浩则去了西凉,许是借着西凉皇帝的寿宴,安中查寻到底是谁与魔教合谋,破了东方皇帝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地牢。”
凝烟依旧是一身紫衣,妖娆无双,她轻轻的递给了君墨寒一杯茶水,才缓缓的将刚才劫收到的情报禀告给君墨寒。
“嗯!”
君墨寒淡淡的瞥了她眼,轻轻的颤动着薄唇,吐出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随即,在店家灼热的眼光中缓缓的将辈子放在嘴边,悄无声息的给凝烟使了一记眼色。
此时,一阵厉风刮来,几片树叶被吹落下来,轻轻的落在地上。
许是店里的气氛太过于紧张,亦过于安静,他们甚至听见的叶子落在地上“啪”的一声轻响。
“杀!”
忽然间,坐在周围的快如及店家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朝他们砍过来。锋利的刀片划过君墨寒的脸庞,轻轻的削落了他几根青丝。
但在君墨寒与他擦肩而过之际,明显看到他手臂上青龙刺青图案。
原来,又是来取他性命的人。
只见他眼里里迸发出来冷冽入骨的杀意,随即刚才举刀砍他的男子甩出去几丈外,顿时没有了生机。
那些杀手一看自己的人就这样被君墨寒轻松的丢了出去,顿时蜂拥而至的朝君墨寒砍来。
但他们还没有接触到君墨寒的身体,便被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流弹飞了出去,再无生还者。
“走吧!”
君墨寒看了一眼满地的血迹斑斑,连同那顶破旧的帐篷也在这场无聊的伏杀中摧残的只剩下几丝破布在风里飘摇不定。
他眼神里杀意更浓郁了,连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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