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可不敢保证人家会不会放过自己。
他改变主意,转身跑回了地牢,眼下他只能重新返回地牢,官兵来了见他被看押在地牢,也只能把他当成肉票了。
苏杰回转地牢,气温渐渐回暖,想必天已经亮了。在地牢中等了半晌,等得肚子都快饿了,他心想这群官兵真是不济事,居然连个地牢都发现不了,难怪接二连三的攻打蜈蚣寨无效,最后还在那个张清安的帮助下从内部打开了缺口。
最强大的国家都是内部分裂而败亡的,此非虚言。苏杰隐隐有些领悟。
官兵发现苏杰的时候,他已经等的快睡着了。一个神色呆板的喽啰兵寻了钥匙开门进来,将他一脚踢醒,押出了牢门。苏杰走出牢门,心中有些庆幸,这喽啰兵看起来傻乎乎的,想也不会注意昏暗的地牢,牢门破损的角落被他堆积了些许稻草,难以发现蹊跷。
可惜这喽啰兵似乎脑子不太好,也不管苏杰是哪里找到的,呆板地押着苏杰走向囚车。苏杰心中吐槽,暗暗提点:
“我是月影派驻县法师卫子玠的随身童子,数日前被”
“休得舌燥!”喽啰兵不再呆板,一脸不耐烦。
苏杰:“我是肉票”
“快走!”喽啰兵呲牙咧嘴,一脚踢来。
苏杰:“”
天已经大亮,长期待在昏暗的地牢里使眼睛难以适应,苏杰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的情况。喧哗吵醒了蜈蚣岭众山贼,众人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戴上了手铐脚镣,轮番被送往囚车,山贼们一个个大声喊冤。
一个寸头精干的山贼:“冤枉哟!俺是张家寨的陈二狗子,前几天被绑架来喋!”
一个面无表情的山贼:“俺是青牛镇的韩二愣子,是昨天被抓来的!”
一个面色坚毅的山贼:“俺叫王铁柱,也是昨天被抓来的!”
苏杰:“”
眼前的场面有些混乱,寨中四处都是官兵,吴巧巧携几个头目奋起反抗,被一拥而上的官兵一一砍杀。
眼见大势已去,山贼们都老实了,跟着官兵被搜身画押。可怜这群山贼,一身勇武无发挥之地,一觉醒来就发现老窝被端了。如今只能被缚喊冤,一时间山寨中鸣冤声连绵不绝,要是不明真相的人路过,定然还以为冤情严重,苏杰心中吐槽。
路过演武场,苏杰视线转了一圈发现了吴大当家,此时早已没了声息,浑身染血躺在地上。一人脸色煞白看起来像是血过多,简单包扎了伤口正在尸首上翻来摸去,正是张清安。
方大力浑身是伤包的跟蚕宝宝似得,要不是边上士兵的扶持他已经站不住了。饶是如此,他还在坚持着检查寨中人。
只是检查的方式比较特殊,方大力每靠近一人,官兵上前搜身,他却拼命抽动着红通通的酒糟鼻子,在对方衣服上嗅。
这是属狗的?
不!是檀香味!
苏杰低垂眼帘,生怕被注意到。他知道吴大当家的书房檀香味浓烈,去过的人会不慎将香味携带在身上,方大力这是在搜寻修道功法!
苏杰摸了摸身上外套,他可是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利用前世毒贩的运货方式来藏住布片。
“这个世上论起藏东西,我绝对名列前茅啊。”胡思乱想之间,轮到了苏杰。
官兵搜来搜去从他身上翻出了些许琐碎银两和几块肉干,还有那把损伤严重的破旧匕首。
方大力靠过自己的大酒糟鼻子使劲在他身上吸了吸!
哈糗——
一股尿骚味充盈了整个鼻腔!方大力的大酒糟鼻狠狠打了个喷嚏。
“这小子居然还尿床!”方大力很想吐。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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