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来财嘴皮子不好使就动粗,钱大双知道和男人打架不是自己的强项,她自然不会吃这个眼前亏。
于是乎,背着篓子的她发力狂奔,几天来的坚持锻炼是有用的,刚才休息了片刻也是有用的,所以她估摸着逃跑没问题。
本想着秦来财追几步就会嫌丢人不追了,但是钱大双低估了秦来财的无耻。
鹏的“袖手旁观”让秦来财觉得钱大双无所依仗,他追上钱大双后打几耳光,然后顺手拿走她的篓子那是十拿九稳,所以紧追不放。
至此,看热闹的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也是没想到秦来财比他老婆尤青更不要脸,一个老男人却像个娘们似的,抡着巴掌追一个辈,不仅想打人,还想抢东西。
说到底,背着篓子的钱大双在体力上敌不过秦来财,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眼看着只有步了。
关键时刻,一团黑影风驰电掣般冲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背着一捆柴的文泽。
他毫不客气,薅住了秦来财的衣服领子,往旁边大力一甩,然后顺手拿下来钱大双背上的篓子,“大双,对不起,你千万别生气啊!”
生气?
骂了那对狗夫妻,也保住了篓子里的东西,一点也没吃亏的钱大双才不会生气呢,她耷拉着脑袋大口喘着气,等进出气匀了,抹开了眼泪。
“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欺侮我这个寡妇啊,大豹死了,我爹娘也死了,我一天忙到晚,我容易么?你们就等着看热闹吧,谁再敢欺侮我,我就挂谁门上!”
围观者一个个心里冷森森的,寡妇在自家院门上吊,这,这可是大大不吉啊,会克冲得连子孙都死光光的。
于是乎,大家都望向了秦来财,都是谴责加凌迟的视线。
打铁汉手上最不缺的就是力气,秦来财被文泽摔了个坐蹲儿,一时间站不起来,心里却纳闷得不行,文泽怎么帮着外人?
看着钱大双哭得那个伤心,文泽越发觉得难堪,真想狠狠踹秦来财几脚。
“姨夫,别以为瑞伯伯不在,你就可以随便撒野,当初要不是我爹娘帮你们和瑞伯伯说好话,你们就迁不进来文家屯子,你们不要脸,我们家还想要脸呢,你们有完没完了,怎么还不走?今天这事儿我一定会告诉我爹娘,还会告诉六子!”
没错,秦家就是文家屯子里的外来户,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到文瑞耳朵里,很有可能就会被消除户籍踢出屯子。
秦来财倒是很想爬起来走人,可他腰臀以下僵麻得根本就用不上力,尤青往人群里瞅了瞅也没瞅见儿子秦楠,只好自己过去搀扶起来秦来财,悻悻离去。
围观者也纷纷散去,都在心里鄙弃秦来财两口子就有点欺侮辈的本事,文泽一说出来文瑞,他们马上就怂成了丧家狗。
文泽始终不放心,一直将这叔嫂两人送到了院门口,才要转身离去,雪刚好出来倒泔水,“大嫂,鹏,文泽哥,别都站在门口啊,午饭早就做好了。”
好吧,雪已经不把文泽当外人了,但是这话一出口,她就老后悔了,唉,文泽一顿午饭能吃好多好多啊!
文泽想起来钱大双家的茶饭好好,本心当然想留下来解解馋,但转念一想到他姨夫两口子做的丢脸事儿,他真没脸留下。
钱大双和鹏适时地出言挽留,正在劈柴的阎四豹放下了斧头,拎着雪脚旁的泔水桶倒掉,也顺便挽留文泽留下吃饭。
就这样,文泽将木柴放到荆门一旁,这时,给苏素母子送饭的钱川也回来了,人齐了正好开饭。
不用多说,一顿午饭吃得很是惬意,饭后钱大双洗刷锅碗,雪和面。
而文泽和鹏在阎四豹和钱川的怂恿下在堂屋掰腕子,两人鼓着腮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还没分出胜负呢,钱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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