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
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那个不是她?
现在她和他讲男女授受不亲?
萧晔这样想着,火气一下就窜上来,罡气威压逐出,想让钱大双尝尝什么是吓死的滋味。
结果就是钱大双双眼一闭,昏厥过去,萧晔还以为钱大双是装出来的,直到她直挺挺向后仆倒,他才一个箭步挪移过去,将她揽入怀里,大手抚上她的背心,缓缓注入内力。
然而钱大双一睁开眼,就猛然推开萧晔,扬手狠狠地扇过去。
萧晔微微后撤,轻松地抓住了钱大双的手腕,妥协似的放缓声音,“钱大双,我真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习武防身。”
钱大双挣开了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遭,发现置身在陡峭的山崖边,她暗暗叫苦,情况对她很不妙啊,面上她不冷不热地敷衍,“现在还未到亥时呢?”
萧晔掌心一空,心里生出淡淡的失落,他不耐烦至极,毒舌如斯,“即使到了亥时,你还不是睡得猪似的?几次了?你以为我很有耐性?”
就是在这一瞬间,钱大双似是捕捉到一抹似曾相识,但是她恍神之后笃定是自己的幻觉,暗暗自嘲一叹,钱大双,这个大男孩不是你的少年萧晔,他是夜星川,仅仅长相有点相似而已。
萧晔见钱大双眼神飘忽不定,还以为她自不量力地想逃跑呢,幸亏他做得“很过分”,不然今夜怕是又白白忙碌了。
讲真,钱大双也怕眼前人发飙,一脚将她踹到山崖下,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虽不是好汉,但也懂这个道理,随之话锋一转,“夜星川,那头野公猪是你弄伤的?”
萧晔本能的不想承认,漠然地摇摇头,“我长得像白送人猎物的猎户?”
钱大双想想也是,一般猎人都是满手茧子,手指又短又粗,可这家伙的双手手指修长,就是标准的弹钢琴手,肯定不是以打猎为生。
蓦然,钱大双又想起来一个细节,“我身上有把匕首,是你的吗?”
朱润薄唇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潋滟弧度,萧晔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是我的,你会还给我?”
钱大双最厌恶早有预谋这种梗儿,聊兴骤然减淡,“废话,我与你素不相识,为啥要拿你的东西?还有那烧烤用的铁架铁叉,占我家地方了,你尽快拿走,至于调料钱,你想要多少铜板儿,痛快点儿说!”
萧晔看着钱大双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心里多了几分歉然,“钱大双,那把匕首不是我的,可我们不是素不相识,你救过我我们做不成师徒,最起码可以做朋友,我给你银子你还不要,你不想留着那铁架铁叉,就丢掉好了,至于调料钱,算十个铜板儿吧,你随便丢进茅厕里就相当于给我了。”
因为看见钱大双吩咐鹏将阎三豹的鞋子丢进茅厕里,所以萧晔觉得只要是不喜欢的东西,钱大双都会丢进茅厕里。
可是钱大双想到的却是昨晚的事儿,是夜星川让阿白攻击偷羊贼阎三豹。
情绪不由自主和缓下来,算了,别较真了,这个夜星川真的算不上是个坏人,更何况他的声音似极了男友萧晔的声音,更何况那些调料也远远不止十个铜板儿,她可没有富到有多余的铜板儿往茅厕里丢。
自己当初想得很美,抱着宁错勿误的态度留下了那张字条,现在再想想就像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一样无聊。
“好!那铁架铁叉和调料就相当于我救过你的报酬,以后再也不准找我,你是命好的富家公子哥儿,有大把的闲时间挥霍,而我忙得很,你我就不是一路人!”
说完,钱大双转身就走,极目搜寻着可以下山的路径,而萧晔凝望着这道纤弱单薄的背影,略略恍神,她先前要的不是这样简单的报酬。
那张字条虽然在他微微发力之下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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