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四豹被柳金娥抓伤,再加上钱大双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无从排遣,所以就专捡柳金娥的最痛处戳,看看她能泼到哪个境界。
毫无悬念,钱大双与柳金娥纠缠厮打到一起,抓挠,揪头发,撕扯扭掐,一般女人打架用的常规招式都抖落出来了。
周遭的嬉笑声阵起不断,一浪高过一浪,钱大双占了上风,有人叫好,柳金娥占了上风,也有人叫好,不是一个乱糟糟就可以形容出来的啊!
隐匿在钱大双身影里的鬼原主恨死了柳金娥这个杀人凶手,一个劲儿地给钱大双加油打气,让她往死里打,揍死柳金娥最好。
阎四豹本意想凑过去拉架,但被钱大双瞪了一眼后就怂了,是啊,自己还被柳金娥抓了一把,上去拉架简直就是等于给自家大嫂添乱。
直到这时,阎四豹才后知后觉,钱大双将布袋子丢给他时,就打算和柳金娥掐架了大嫂见他挂了彩就心疼了,大嫂对他太好了,如果大哥还在多好,那样柳金娥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没有多久,这场掐架进入大结局,柳金娥揪扯掉钱大双一绺头发,抓破了钱大双的脖子。
而钱大双扯起柳金娥一条腿,将她拽拖倒了,一个压胸杀,骑到她身上左右开弓,扇得鼻血飞溅,她哭爹喊娘,只有求饶的份儿。
值得一提的是坐文老九牛车的那些村人也看了个全场,那个荆钗女人和布巾女人目睹钱大双如此彪悍,都忍不住心惊后怕,钱大双打架也这么厉害啊,幸亏她们在路上仅仅动了口,没有动手。
钱大双从柳金娥的身上撤开,拍拍衣服上的土,将披散下来的头发麻利地扭了几扭盘起,用一条素色带子缠绕几下就成了丸子头。
叔嫂两人一前一后相随离开,但是身后的议论声直往耳朵里灌。
夸钱大双的版本大意就是她这个长嫂太护犊子了,损钱大双的版本还是好吃不过饺子的衍生版,大意就是两人之间肯定有了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甚至有个泼皮不阴不阳地喊话,“阎四儿,你子有福气,白跟了个讲义气的娘,改天请兄弟喝酒啊!”
阎四豹还高高兴兴的搭腔了,“成!等兄弟赚钱了,咱兄弟俩不喝倒不散!”
如此等等,钱大双头疼得紧,看来,阎四豹真的不能留在家里了。
回到了家后,钱大双擦洗了一把脸,刚刚上了炕,想拽个枕头舒舒服服地躺会儿,雪脸色阴晴不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了一句,“大嫂,那个东子哥来过了!”
如是一句,钱大双只好懒洋洋地倚靠着被褥垛儿,心不在焉的抱怨,“雪,不就是家里来了个串门子的,这么点事儿,你值当这么认真吗?”
雪一听,心里非常难过,大嫂脑袋上的伤口早就好了,可是这记性真的是完全坏掉了,她竟然说东子哥不过是个串门子的。
钱大双一看雪犹犹豫豫的,就想细问一番,可鬼原主在她身后陡然出声,嗓音透着万分无比的激动,“东子来了!你问问雪东子来干啥!”
钱大双瞬间顿悟,原主认识那个叫东子的,“雪,他来有事吗?”
雪压低了嗓音,“大嫂,我和鹏说了,他不让我告诉你,我趁着他这会儿上山找川去了,这才偷偷吱个声东子哥带着文媒婆登门提亲,说想娶你”
终是,雪说不出后面的话了,担心钱大双受不了刺激。
钱大双倒是没有丝毫激动,她又不是原主,而且心里只有萧晔一个人,萧晔之外的其他男人说想娶她,不是喜事,而是麻烦事。
可是鬼原主激动得很,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姐姐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求你赶快撞死,我要活过来,我要嫁给东子!”
钱大双心里沉重愁郁起来,原来这个东子是原主的少年恋人,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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