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双让自己去下面找阎大豹讨好处,这真是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柳金娥眼见一旁的鹏不吭声,她就想来个杀鸡儆猴。
“鹏,你大哥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你大嫂这么没有礼数,你也是有责任的,从明天起,你供阎家一个月的木柴,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柳金娥想得很美好,等到鹏上山砍柴的时候,那么这家里就没有男人了,那么她和阎三豹过来就可以为所欲为,好好地翻箱倒柜找找那些首饰。
鹏说到底是个善良实诚的孩子,他以为自己的隐忍可以换来柳金娥的收敛退让,终是眉头一蹙,“我答应了,你现在赶紧走!”
柳金娥一脸嘚瑟地瞧着钱大双,后者却是后发制人,“柳金娥,鹏供阎家一个月的木柴,那就算是做短工,工钱嘛,我只要一个友情价,一两银子,而且先给银子后做短工,因为我手头很缺钱。”
柳金娥急得跳脚大骂,“钱大双,你想钱想疯了,别说一两银子,一个铜板也没有!”
钱大双不气不恼,“哦,阎家竟然穷得连一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了,那这样吧,你想让鹏上山砍柴供阎家一个月,那就让阎三豹过来给我家倒夜壶两个月,也就是说,阎三豹先给我家倒一个月夜壶。”
大家心知肚明,倒夜壶这种事儿,是个男人都嫌丢人,在家里不是个怂包的,连自己家里的夜壶也不会去倒。
如钱大双所料,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后,躲藏在人群背后的阎三豹终于沉不住气了,气哼哼走过来,拉住了柳金娥的手腕。
“柳金娥,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倒夜壶是你的事儿,家里的木柴多得是,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柳金娥猛然甩开阎三豹的手,万般厌恶自己的丈夫拆自己的台,幸好还有阎玉堂这个精明强干的儿子,不然她活得真的没盼头了。
阎三豹还大言不惭地说男主外,她被钱大双这个寡妇压得死死的,他眼瞎了看不见吗?
她这么不要脸,不就是想捞点银子贴补儿子阎玉堂吗?
她这样的好妻子,好母亲怎么就成丢人现眼了?
收起一腔人戚戚然,柳金娥想起来阎玉堂教她的先礼后兵那招,既然礼数不好用,那就试试强硬的,耍泼耍横逼迫钱大双就范。
“钱大双,你别假正经了,我这趟过来就是要把你做下的见不得光的丑事抖落出来,大豹刚下葬,你就偷汉子,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听到柳金娥这样血口喷人,鹏握紧了拳头,他是个男人,不可以揍女人,但是可以揍阎三豹这个男人。
钱大双察觉了鹏的心思,跨前半步挡住了他,对于这个前婶的混淆是非,她气定神闲。
“我偷汉子,你咋就知道啦?难道是我偷了你汉子,还是偷了你儿子?”
有目共睹,柳金娥的汉子阎三豹正杵在哪儿呢,柳金娥的儿子阎玉堂在阎家呢,柳金娥没有真凭实据就往钱大双身上泼脏水,被钱大双如是扯出来这父子俩一串真是自找没趣。
柳金娥耳朵不聋,听着身后一些人窃窃私语她此举真是无聊,甚至是无耻,看着阎三豹一张脸越发黑沉,她却接不来钱大双的质问,一对眼珠子直往院子里瞟,希望可以看见那两个野男人。
“柳金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汉子?你空口无凭说瞎话,就不怕我亡夫找你算账?”
说完这句,钱大双眼眸蓦地一缩几步外,鬼原主鬼气飘飘的,她的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化作了一片稀薄迷蒙雾气。
这么多人看着呢,钱大双没法问鬼原主为啥哭得这么伤心,她只能故作淡然地盯着柳金娥。
而柳金娥刚好瞅见了院子里的那口棺材,心生悚然,往阎三豹那儿缩了缩身子,色厉内荏地叫嚣,“我亲眼看见你带着两个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