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前世,钱大双和闺蜜亲密到了约等于百合的程度,但事实是好闺蜜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来撬男友萧晔的。
一想到萧晔这两个字,钱大双就心痛得不可名状明明彼此深爱着,明明已经谈婚论嫁,却最终美梦成空,没有落地开花。
钱大双背起柳条篓子,目光空落,慢条斯理地往村里走,见状,鬼原主不明所以,不放心地絮絮叨叨。
“你不知道阎大豹有多丑,他的脸很黑很丑,还有络腮胡子,他可凶啦,我亲眼看见他把一头大野猪开膛破肚,吓死人啦,你最好离他远点,他那种人又打猎,又当屠夫,一不高兴,宰个人就跟杀头猪一样,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钱大双倏然回神,脑补了一下阎大豹的屠夫形象,不由得心里一凛,如果他用强,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抗不过去必须,必须在娘家多住一段时间,直到阎大豹给自己休书一封。
重点来了,她必须开始赚钱,必须尽快赚够十两银子!
拿到休书之日,她把聘礼如数退还,首饰也如数退还,那样,她和阎大豹就两清了。
换了芯儿的她拥有现代女孩的独立思想,当然不可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过一辈子。
鬼原主不晓得钱大双的盘算,依旧苦口婆心地叨叨着阎大豹如何凶恶等等。
钱大双刚走到村口,就看见一个少年行色匆匆朝她走过来,从眼神可以看出来,他认识她,可是她不认识他啊,他是谁?
鬼原主一脸八卦地笑着介绍,以膈应钱大双为最大乐趣,“他叫鹏,是阎屠夫家的人,十二岁了,好多村人都说是阎屠夫从镇上领回来的,是他姘头的儿子,家里还有一个雪呢,阎屠夫甘当便宜爹啊!”
钱大双在现代见多了感情破裂的夫妻,男方到医院做亲子鉴定后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亲骨肉,不但不当便宜爹,还诉诸法律手段讨要精神补偿费。
如果这个阎大豹真的甘当便宜爹,那么就不是个硬骨硬气的男人,不但鬼原主这番话对钱大双没有什么杀伤力,她又不认识阎大豹,更不爱阎大豹,就算是他有一百个姘头,就算是他是一百个孩子的便宜爹也与她无关。
不等她打招呼,鹏张张嘴,不太流畅地喊了一声“大嫂”。
钱大双略略蒙圈,依着辈分,她是鹏的后妈嘛,鹏不是应该喊她一声“娘”吗?
转念一想,鹏十二岁了,而原主十五岁了,只差了三岁,所以鹏喊她娘觉得别扭。
反正她和阎大豹铁定过不到一块儿,鹏这声大嫂也叫不长久。
钱大双脸一绷,“鹏,你告诉你哥,今天是回门日,他不想去我娘家我不勉强。”
她以为阎大豹让鹏过来找她回家,她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鹏不应该为难她。
鹏低了头,吸了几下鼻子,钱大双看不见他眼底的真实情绪,提步往里正文瑞家走去。
鹏紧跑几步,拦住,一句话说得极慢,仿佛冬季冰层下压抑的流水,“大嫂,里正瑞伯伯在家里等着呢,他让你过去一趟有事商量。”
无论如何,钱大双都想和里正文瑞交好,她想着天色还早,商量完事儿也不误回娘家。
阎大豹的家紧挨着一座破庙,荆门土墙昭示着主人的贫困,但是院子里的人真不少,用人满为患形容毫不夸张。
钱大双心里一沉,就想问问鹏怎么回事儿,这时一个穿着暗绿色棉衣的女子从人群里冒出来,看上去比原主大了几岁。
她走过来就挽住了钱大双的胳膊,声音哑涩,“大双,给姐沉住气,挺住,不准哭!”
后面的鹏适时地提醒,“翠叶姐,你别说了,我对大嫂啥也没说。”
钱大双再傻也明白有不好的事了,这时,鬼气飘飘的鬼原主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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