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婉婉拜来。
她脸上很安静,眉宇之间轻轻浅浅浮起令人心疼的笑意,把自己的生活,尽量往明媚的方向说与父母倾听。
“爸爸,妈妈,我的命是穆老爷子和穆老夫人养育十几年长大,若真有让我为难的要求,我拒绝不算过分之事,对吗?”
江绯色倒了杯五粮液,像是孝敬给父亲那般,复而又轻轻的笑着说,“妈妈,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我已经看了,緋丫头很好,没有回江家,没有去要回二叔夺走的财产,把自己陷入是非。”
抬起眼角,乌黑的眼底氤氲着一层泪气。
“妈妈,你不用担心,緋丫头会为自己寻找一个好男人嫁人为妻,不会委屈自己……”
江绯色细细的说了一番话,心里的郁郁慢慢消散开。
她站起身,收拾好东西,恋恋不舍的望着刻了父亲江穆郎与母亲罗秀莹名字的石碑。
唇角弯了弯,她眼底越发泛酸,“爸爸妈妈,緋丫头走了,二叔他们也该要来了,我答应妈妈,尽量不他们起冲突的。”
把花放好,洒了父母亲最爱的酒香佳肴,江绯色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江家祖坟墓园。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墓园门边,停放了蓝色的宝马,车旁站着几个人。
“哟,这不是绯色吗,十几年不见,倒是长得跟狐狸精一样,有出息了啊。”墨色长裙,围着绒毛围巾的女孩走上前,边打量江绯色边笑。
江绯色皱眉,淡淡的说,“借过。”
江夏夏一呆,江绯色从她身边走过。
“绯色来祭拜你父母呢,既然都来了,怎么不去江家坐坐,你二叔还想跟你见个面说说事,爷爷奶奶年岁也高,还不知道有几个年头可活,你作为孙女,不过去看看也不应该。”比起女儿的鲁莽,江家二婶王晓琳精明多了,一看那眉眼就知道是个刻薄的长相。
“就是,大伯死了倒也落得轻松,爷爷***赡养这些全都落到我爸爸妈妈身上,你江绯色倒是跑得及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个人活得滋润,哪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养着爷爷***压力有多大。”江夏夏走过来,眼色里都是嫉妒与讨厌。
看看江绯色身上,全都是蓝血正牌,肤白貌美身段婀娜,那精致的脸庞粉嫩得令她想毁掉或者剥皮占为己有。
当年还小,她也没有怎么欺负江绯色,记得最大的一次是用烟头在江绯色身上戳出了一片黑中带红色的伤口,那时候江绯色就长得粉雕玉琢,被伯母抱回来要求爷爷奶奶养她,她很不高兴。
她比江绯色大了足足五岁,父母高中就生下她,江绯色父母二十好几才怀的江绯色,该死的辈分上她还得管江绯色叫姐,这让江夏夏看到江绯色就特讨厌特想掐死她。
那会儿伯母被母亲和父亲关起来,她那时候一有空就欺负江绯色,不是把江绯色身上打出大大小小伤口,就用各种腐烂粪便喂给江绯色吃,欺负得可高兴了。当时的江绯色竟然没有被她骗着吃下她的粑粑,这个遗憾到现在还让江夏夏很不爽。
她欺负江绯色只有一年不到,江绯色竟然被那该死的伯母带走,听说送给有钱人养着。
江夏夏的眼神黏在江绯色身上奢侈品,双眼里变换着各种算计与贪婪。
哼,就是一个扫把星,爷爷奶奶经常说江绯色就是个祸害,这样的垃圾竟然有这么好的待遇。
要是换成她江夏夏多好,她要是穿上这么贵的衣服肯定比江绯色美,比江绯色有出息!给江绯色简直是浪费。
越想,江夏夏越是觉得对她不公平。
一回神,看到江绯色上了车,竟然还敢光明正大上车,简直不知死活!
江夏夏恼火的踩着高跟鞋拉开车门,冲里面脸色平淡,神色漠然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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