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嫔母女两个在宫中并没有什么依靠,如此想来,祥嫔在宫里的日子,想必不好过,也难怪祥嫔急着将信送出去。
宁霜之所以想结交祥嫔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她的父亲。中郎将一职,不算大,却在京畿卫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皇城守卫换岗排布,全都靠中郎将调度。沈诺轩的手下众多,其中不乏军事才能出众之人,只是,沈诺轩在军中的势力全在边境,无论是真心跟随他的手下,还是他自己打下的基业,全在边境。
未雨绸缪,宁霜只是做了一个这样的打算,军中有人,朝中有人,江湖也有人,可这还远远不够,远水解不了近火,边境的军队无法在短时间内调度回京,所以,沈诺轩在京中也需要势力,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骁骑营,还有其他营,不止祥嫔,还有雅贵人、秦昭仪和宝婕妤,这三个人的父亲,也是在军中担任要职。
可是祥嫔娘娘那里,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祁将军,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很为难,可是这件事情对于我这个深宫妇人来说是难如登天,可是对于祁将军你来说,确实易如反掌,我只求祁将军,将这封信带给家父。”祥嫔说着,几乎哭出声来,低声下气地请求,一点也不似后宫嫔妃所为。
宁霜听着两人的对话,即便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也清楚了个大概,她只是没有想到,和祥嫔对话的人,竟然是个将军。宫里的规矩她知道,后妃不能私自接见外臣,这是重罪,更不用说,是两人私底下在秘密处相见,若是落到旁人的耳朵里,定然给他们安排个私通之罪。
如今看这情况,定然是祥嫔在宫里遇到了什么麻烦,想请这位祁将军带信出去给自己的父亲,然而后妃无诏不得与外界私自通信,这也是宫里的规矩,祁将军帮这个忙,是轻而易举,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人发现,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娘娘,请恕微臣难以从命,今日之事,微臣就当不知,若娘娘一定要传信给于将军,还请娘娘另想他法,微臣告退。”这祁将军说着,朝着祥嫔娘娘行了行礼,便离开了这里。
祥嫔见祁将军离开,眼中的黯然一闪而过,随即离开,却没有想到,随身的丝帕掉落在草地上,丝毫未曾察觉。
看着祁将军离开的背影,宁霜若有所思,等两人走远,走过去捡起祥嫔的丝帕,心中闪过千百个年头,她早就有心与祥嫔结交,却不知道以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这一次的事情,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如此想着,宁霜将那方淡绿色的丝帕折起来收好,继续朝着太医署的方向而去,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刚到太医署,却被告知顾老太医得了皇上的恩准,告假出宫云游,顺便采集一些药材,宁霜在疑惑间,却想起太后说起顾老太医来诊脉的时候,是几天前的事,只怕这几天等不到她,便自己出门了。
宁霜正要往回走,却见小彩子疾奔过来,朝着她喊道:
“宁霜姐姐,好些日子不曾见你了,可是到了太后娘娘身边忙得很?都没空来太医署看看了。”
“小彩子,我不过在太医署待了半个月而已,宫里人心薄凉,也难为你还记得我。”宁霜笑笑,回答着,对于小彩子,宁霜是心存好感的,在这宫里,她认识的人不多,可是小彩子,却是难得得几个她看的对眼的人之一。
“瞧姐姐这话说的,小彩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姐姐你呀!对了,姐姐离开这些日子,顾老太医倒是经常过来,有空也教教我一些医术,两日前,顾老太医奉诏出宫云游采药,留了些东西在我这里,说是等姐姐来了交给姐姐,姐姐且等着,我这就去拿去。”小彩子说着,便忙进了屋,给宁霜拿那顾老太医留下的东西。
宁霜等小彩子拿过那东西来,打开一看,却是一本医书,一本关于针灸的医书,宁霜拿到书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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