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国的飞机上,却要面对众人各式各样的灼热目光,幼舒感到很忧桑,偏偏坐在她旁边的老大,却闭着眼,一副浅眠的模样,毫不悠闲。
幼舒咬牙切齿,一边用丝巾遮掩着脖子上显目的吻痕,一边又要避开身后由蓝朵儿首当其冲的八卦目光,最后,还要迎接温简夏那咄咄逼人,像是要看什么战场上你死我活敌人似得目光。
幼舒感到累爆了!
她跟老大也不知道后来做了多久,反正她记得,等她一醒来,她就在飞机上了,蓝朵儿说,她是被老大一路从酒店抱到飞机上的,不要提那个温简夏的目光又多寒凉了,好像要杀人似得,目光里的寒星,蹭蹭地有加无减。
幼舒心里又庆幸又担忧。
唔,虽然这样做,的确对于温简夏算是一个打击,但是她好像也挺可怜的啊,耳朵都听不见了,身上还伤痕累累的,啧啧,这么做真的好么?
但这个担忧,只是在幼舒的心里一闪而过,毕竟,对于情敌,她还真没那么好心眼。
这人呢,可以善良,但不能天真。
有一句话说的好,面对敌人的善良就是致你命的毒药。
她可不会傻到给自己喂毒药,而且还是从自己的手里递出来的。
所以,幼舒这么一想,顿时心情很好的,忽略掉了那边温简夏的目光,任由她在那磨刀霍霍,她自己开起了电脑,看起了视频,蓝朵儿也跟在后面,看的不亦乐乎,顿时,整个飞机上的气氛,左面跟右面,大有不同。
坐在左面的,是幼舒她们,而坐在右面的,是温简夏跟温景池。
温简夏看着安幼舒跟蓝朵儿在那边笑的格外灿烂开心,而她每每一笑,她都仿若可以看到她颈上刺目的红色草莓印,不知道有多想杀人,而坐在旁边的温景池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妹妹的不对劲,见她一个劲儿的盯着幼舒那边,而且目光很阴冷很渗人,不由得心里打个寒蝉。
就算以前的妹妹再嚣张跋扈,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很奇怪很奇怪。
温景池皱着眉,压下心底的不解跟不适,想要开导温简夏:“阿夏。”
“啊?哥。”
原本目光跟注意力全部聚集在幼舒身上的温简夏,猛地听到温景池的声音,立马回过头。
“怎么了?”顿了一秒,随即温简夏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阳光,好像当年一样,只是这些落在温景池的眼底,无疑变成了更多的担心。
“你这次回来,真的打算去住庄园不跟我住一起么?”
“哥,虽然我也想跟你住一起,但毕竟那里才是我们小时候生活的记忆嘛,我离开了十年,想找回以前的童真感觉,这样不好么?”
温简夏笑的幽雅无比的问温景池,这番话说的,更是毫无缺点可言,简直是面面俱到,令温景池一丝一毫反驳的空间都没有。
“但是现在老大跟嫂子……”
“嫂子?哥,你居然叫她嫂子?”温简夏诧异的望着他,而放在裙子侧面的左手,却不知不觉,慢慢的在缩紧。
温景池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服软的人,但他居然对安幼舒喊嫂子,这无疑是老大的命令还有他自己的心甘情愿。
“怎么了?我喊她嫂子有错么?她原本就是老大的未婚妻啊。”
“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温简夏望着温景池,一脸的难以置信,温景池不解的问:“我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围着青鹰的身边,无论他说什么,只要他让你去做,你都肯定能完成。”
“。”温景池看着自家的妹妹,她说的这句话,实在有些刺痛人心,尤其是他的心,现在感觉在滴血一样,生疼生疼,可他偏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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