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蓁叹了一声,问他:“你知道几点了吗?怎么这么晚还打来。”
“我见到那个孩子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告诉他一切。”
“哪个孩子?”难道是他弄丢了的那个孩子吗?叶诚蓁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把陈九儿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陈九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叶城蓁给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是他吗?”
“对,就是他,我应该不会认错的!他回来了。”陆父这时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原来他还没有死,他回来。”
“你真的能确定吗?”叶诚蓁是在三确定,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那个孩子在美国不是死了吗?”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我想那时应该是我们查错了吧。”陆父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下了定断。
叶诚蓁挂上电话,似乎思绪已经飘远了,他忆起了当年S市那场惨烈的商业大战,最后以两条生命,以及一条小生命的诞生而终结。
陆父此时也是毫无睡意,他想起了林家当年的夺产大战,很多人可能已经忘记了,毕竟三十年过去了,那时的他与叶城蓁也还是年轻人,那时的林宇也只是个跟他们一样的少年而已,可是他们这样的人注定是生下来就承受比很多人多的压力与来自家族的责任。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哥们,叶诚蓁与他更是当年林家惨烈争惨案的见证者,两条生命死在了自己亲人的手上,而凶手却以精神病被终生关在了医院里。
当陆母进房时,他打断了陆父的思绪。“你在想什么呢?我有些事要跟你谈,我们能谈谈吗?”
“当然可以,过来坐。”陆父瞬间是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自己的双腿,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陆母伸出手后就被他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问她:“谈什么?”
“谈谈那个孩子吧,我蛮喜欢他的,你为什么你喜欢他,我看女儿好象其实也挺舍不得他啊。”陆母其实是真的喜欢林辰风,谈吐气质这些都不俗。
陆父想了些什么,他说,“这个不急。”还是等他先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在来谈这个,“他们交往不深,等过些日子在谈这个。”
“那你是有得商量了?”陆母试探性的问他,陆父嗜好不容易点下了头,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忽然有些酸涩涌出心口了。
当年,他是怎么将那个可怜的孩子弄丢的,这成为了他这三十年来的痛,是他将那个孩子弄丢的,他每年都去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叫他叔叔,孩子天真的以为他是自己父亲母的朋友。
陆父那时每年都定期给美国的那对夫妻打钱去,可是没想到那对夫妻因为要坐地起价要陆父付出一打比钱而将孩子藏了起来,当他把钱打去时,他们也已经将钱取了带着孩子离开了原来居住的地方。
陆父那时就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那个孩子,可现在他需要去见另一个人,对于他的出行,一切都上保密的,连他自己的警卫都不知道自己的长官每年都会去精神病院。
他每年来都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从这个神经病的嘴里知道他的朋友死在了哪里,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他与叶诚蓁几乎寻找了三十年都没有找到。
这个疯子曾经是林家二少爷,林宇的亲弟弟,后来他却将自己的哥哥嫂嫂骗到了泰国,从那以后他们在也没有了消息,在一间木屋里,警方发现了大量的血迹,以及一个坐在地上的小婴儿在哇哇大哭。
这几年,他们用尽办法想让这个疯子开口,可是他是始终不开口,当年他该是被判死刑的,可是当时中泰的局势有些不明了,所以他是在泰国受审的,而且林太太在失去了一个儿子后不愿在失去这个小儿子,所以是昧着良心将这个禽兽儿子引渡回了国,后来被鉴定出有精神病,所以被关在这里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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