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跟我结婚,我与你母亲那时还要将你带去国外,所以他杀了你母亲。”傅杉那眼神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南星觉得有些渗人,心想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你一定是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知道当年你父亲是如何威胁你母亲的,不然你母亲也不会跟我走。”说到威胁,陆凡羽好象也经常威胁她,也没见陆凡羽把自己杀了。
“威胁就会杀人吗?“南星反问道。
傅杉有些急了,他急急道:“那你怎么想你母亲的车祸?”
“那只是意外。”连叶诚蓁都认为那是场意外,而且那种意外每天都在发生,而且当年的警察的检验报告上面就写了是以为下雪路滑,而司机的车速也快,“是你的司机开得太快了。”
“你就没想过是你父亲找人在车上动了手脚吗?”
“讲话要凭证据的!你拿出证据来!”
南星虽然对沈钊有怨,可是依然不想别人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南星起身就要走,傅杉拉住她,“是你父亲杀了你母亲,怎么?听不进实话?”
南星觉得他只真的疯了,也许是呆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牢笼里跳不出来了,在那个牢笼里没有人对的,只有他是对的,这种偏执的情绪让南星害怕起来。
南星挣扎起来,想要甩来他的手,“你放开我啊!”
“你能不能听我说。”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说他是凶手,可是我可以告诉你,在妈妈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她是真想要嫁给你的,可是你现在这样,让她看见,她也会心痛的。”
这时不知道陆凡羽从什么地方出了来,将傅杉抓住南星的手甩下,严声警告道:“傅先生,她是我的妻子,你给我放尊重点!”
南星感谢陆凡羽这次这么多事,救了她一次。
当她小声的对他说谢谢时,他却说:“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马场是陆凡羽的,自然被赶出去的人是傅杉。
今天虽然脱难了,可是南星知道一定还没有完,百业现在还咬着沈氏不放。
回去的路上,陆凡羽开车,南星不太敢说话,毕竟陆凡羽的脸色不好看,其实她想问问陆凡羽是否真没在借钱给百业了。
“你还有没有借钱给百业?”她鼓起勇气问道,陆凡羽看了她一眼后,冷笑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南星赶紧摇手,道:“只是问问。”
陆凡羽没在理她,看似专心的开着车,可是手却开始不老实了,在南星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南星将他的手打下来,他又不甘心的捏了她的腰一下,南星娇声道:“干嘛呀!”
“继续保持,我喜欢你这样。”陆凡羽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喜欢听你这声音,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妖精!”
南星对于百业的推测是正确的,第二天百业就对沈氏进行了第二场收购战,但是明显没有第一次来得猛,看来也是资金有限制,南星在他们第二次收购后,稍微提高了些股价,毕竟沈氏是有根基的要拿现金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南星是顺利的从小股东的手中收购了不少沈氏的骨粉,现在百业要想完全收购沈氏变得更加困难了,这也是陆凡羽昨晚在床上教南星的。
南星想傅杉真是疯了,疯在了叶清儿出车祸的那天,或者是葬礼那天,车祸绝对是个意外,可是他却偏执的认为那是场意外,如果是意外,叶诚蓁不会不知道的,他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当年到场的警察都是叶诚蓁的属下,他们也不敢做什么手脚的,南星不知道为什么,傅杉就是走不出那个圈里。
她对叶城蓁说想将母亲的日记给傅杉看,希望母亲的日记能够帮助他走出怪圈,叶诚蓁说随她,可是他已经那样认为了二十年,难道一本日记就能改变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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