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饶命……”木婳凄惨的叫声划破了王宫的宁静。
木婳才刚睡下就被闯入的禁卫军从绮云楼拖出来,连公公指令禁卫军将木婳马上带去牡丹苑受审;木婳哭喊得惨烈,与同样被五花大绑地拖去牡丹苑的桑芙相比,她算是丢尽了脸面。
可是,当木婳来到牡丹苑跪在院子里时,看到桑芙也与自己一起跪着受审,顿时她把悲愤按压下来,反而有些疑惑不解。
牡丹苑的院子里有不少禁卫军高举火把守着她们,说是王上亲自审问,可是跪了半天也没见王上;来时匆忙,穿得衣服极少,木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冻得双唇直哆嗦。
“桑芙姐姐……”一旁的木婳稍微挪动身子,靠过去小声地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啊?”
桑芙无动于衷,神色凝重,她不是没有听到木婳的提问,只是不敢随便吱声;木婳不知死活,心里冷得发怵,见桑芙不愿搭理自己,于是又抬高分贝,继续问道:“桑芙姐姐,你倒是说话啊……大半夜的带我们来牡丹苑是有什么事啊?”
桑芙跪着深吸一口气,她为难地蹙眉,偷瞄一眼木婳,用眼神暗示她安静下来;与此同时,连公公先一步从锦若轩走出来,看到木婳不安分地跪着,于是怒斥道:“木婳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想串通口供?”
桑芙吓得叩首,俯身说道:“连公公,木婳姑娘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并不是与桑芙串通口供。”
“哼。”连公公势力地瞟了一眼桑芙,冷啐道:“告诉你们,今儿个只是虚惊一场,不过王上盛怒,要下令把你们两个关进地牢里自生自灭。”
木婳咋舌,愤怒地质问:“连公公,凭什么把我们关起来?我们犯了什么事儿啊?”说着,木婳看了一眼身边的桑芙,又撇清地解释:“桑芙犯了什么事儿,跟我可没关系。”
桑芙摇了摇头,暗叹地说:“你安静些吧,否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木婳心里气不过,扭头对着桑芙怒吼:“我看就是你惹出祸端,害了我……我自问对你不薄,又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惨我啊……哇呜呜……真是冤枉死我了……”说着,木婳又是嚎哭乱叫一通。
连公公蹙着眉头,嫌恶地骂道:“木婳,你住嘴,惹怒了王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木婳被连公公这么一吓唬,总算安静下来,噤声不语;桑芙幽幽地叹息一口气,也感叹自己临死前还能清静清静。
正说着,连公公受命王上,先将桑芙带进锦若轩;桑芙双手捆绑,跟着连公公跨入锦若轩的中堂。王上正襟危坐,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桑芙,很久了,桑芙都没有机会一睹王上圣颜,曾经想象过无数次与王上见面的机会,却难以预料尽然是这种情况下见到王上。
思及此,桑芙苦笑自己的痴心,也自嘲自己的不自量力;皇甫桀瞥了一眼桑芙,指着桌子上的玉蝶,严厉地喝问:“本王听说,夜兮最喜欢吃你做的糕点?”
桑芙一本正经地答:“回禀王上,承蒙夜兮姑娘错爱,桑芙感激不尽。”
“哼,既然夜兮喜欢你,为何你要这么陷害她?”皇甫桀将糕点扔在地上,正好砸向桑芙跟前,吓得桑芙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反问:“王上,桑芙不明……”
“不明?”皇甫桀霍然站起来,怒斥道:“太医说,糕点里面参了麝香,莫说是吃,就是给孕妇闻到都会令胎儿不保,可见你心胸狭隘,手段之狠毒。”
桑芙瞠目结舌,摇头争辩:“不,不可能……王上请明察,桑芙做的每一份糕点都是经过精心调配的,不可能有这等害人之物……王上,桑芙和夜兮情同姐妹,怎会有此狠心啊。”
“本王安排宫女试吃,你知一般毒素不能下手,岂料用只对孕妇有影响的麝香。”皇甫桀狞厉地低吼:“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