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以为这就是一户普通的农家,看了院子发现自己错了,现在看到了狗蛋的干娘,十九发现自己又错了。
房间很大,很宽敞,与小草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里不是土炕,而是同许多官宦人家一样,屋子里放了雕花大床,上面蓝色的幔帐,地上青石铺地,床前摆了张红木雕花木桌,四面摆了精致的椅子。一旁还有梳妆台和柜子。小草正站在那里悄无声息的给一个年长些的妇人梳头。
那女人的头发已经花白,但身形却一点不佝偻,坐在那里身形挺拔,很好看。
十九讶然,为什么这份身姿自己会感觉有些熟悉?
十九站在门里面,打量了几眼妇人,然后施礼道:“打扰了,老夫人,我叫九儿,是狗蛋捡回来的无家可归的人。”
那妇人听了呵呵笑了,却没有回头,只是应道:“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小草已经简单跟我说了,姑娘今年几岁了?嫁人了没有?”
十九听到妇人声音洪亮,感觉不是个阴险的人,心里一松,开心回道:“九儿今年十六,”说到这里十九停顿了一下,想起自己和狗蛋说自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那定是没嫁过人的,便说道:“我还没有嫁过人。”
那妇人听了似乎十分的高兴道:“九儿,这名字不错,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被人家给撵了出来?”
十九心里暗暗惊讶,这个狗蛋的干娘可一点不糊涂,更不似狗蛋那般没心机。
便暗暗打起了精神回道:“我本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自幼被狠心的父母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因此,我的父母是谁我并不知道。从小到大就一直在人家做丫鬟。可是后来有一天,那家的少爷从远方归来,见我貌美,想要玷污我,我不从,就打了他几下。他生气了,大骂我不知抬举,还去告状说我勾引他。那家主人一生气要把我卖去青楼。那个少爷忽然良心发现私自放了我出来。我便这样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十九说着,配合自己的说话内容,还抽泣了几声。
那妇人听了却依旧没有回头,只听她又道:“倒是很可怜。那你和狗蛋又是怎么认识的?”
狗蛋忙上前,跪地认错,难过道:“要说起来,都是狗蛋不好,没有听干娘的活,把东西买完了不是直接回来,竟然大着胆子在城内逛了逛。结果碰见了地痞被欺负了。要不是姐姐及时出现解围,真不知道狗蛋还能不能回来见干娘。”
那狗蛋说着,竟然真的哭了。
这时候,小草已经给那妇人梳好了头发。
那妇人听见狗蛋哭了,这才转过身子,安慰道:“狗蛋,别哭了,干娘没有怪你。快起来吧。”
十九见妇人转过身来,好奇的看她的面容,见一张稍黑的面孔,意外的五官端正,脸上虽然有了皱纹,也可以想象的出,年轻的时候该是一个美人。
只是,让十九奇怪的是她的眼睛。一对眼睛大睁着,却完全没有焦点。跟狗蛋说话的时候看的也是别处。
十九讶然,站在那里连呼吸都有些停顿。一个念头在心里冒起:难道她是个瞎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妇人开口了,道:“九儿姑娘,你别害怕,我的眼睛害了眼病,看不到东西。十年多了,一直这样。所以才事事都要狗蛋和小草兄妹帮忙,我真是过意不去呢。”
说着,妇人微笑,脸上竟然绽放出一种生动的光彩。
十九讶然,隐隐的觉得,这个妇人实在不像个普通庄户人家的妻子。
那狗蛋和小草倒是着急的回答:“干娘,是你收留了我们,我们感激还来不及,照顾干娘是我们应该做的。”
“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那中年妇人笑着回着二人,。
对十九说道:“九儿姑娘,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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