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在贞妃的叙述下相信我的清白,展露了笑颜。对我微微的笑,“贞妃身子好些了吗?”皇帝尴尬的对贞妃道。
“臣妾只是中了暑热,皇帝不必挂心了。只怕有人此刻更需要皇上的关怀,好好的暖一暖呢。”贞妃一丝轻笑挂在了嘴角,对着我点一点头,之后转头离开。
“这怎么可能?”完颜和卓还是不相信,按照她的安排此事确实万无一失,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齐清远怎么会摇身一变与贞妃一起出现。虽然知道其中少不得有蹊跷,只是少不得此刻要装出十分淡定的神色。
皇帝款款走到我面前,扬起手想要拉住我,却被我顺势向后一退给让开了,他的手再一次尴尬的悬在空中,而后对完颜和卓厉声道:“是啊。这怎么可能?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到皇后的宫里去,说宛儿与人在西子州私会吗?那人呢?齐太医因何能分身有术,一会在西子州一会又在采莲堂?”
毓嫔上前劝道:“适才臣妾就说了,天黑,水面上有没有灯火,想必是宫人看差了也是有的,把个小计子看做齐太医了。冬古贵人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没脸面的事情呢?既然是一场误会,好在也没有惊动太多的人,大家就此丢开便罢了。”
皇后又道:“是了,既然是误会,不如息事宁人罢了。”
皇帝只是亏欠的看着我,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静静的望着皇帝的眼眸一瞬间有些模糊,只是浅浅一笑“息事宁人?这会子知道臣妾清白便息事宁人,若是查到什么,此刻还会有人劝皇上息事宁人吗?”
我又对皇帝道:“臣妾隐隐胎动不适,方才忍着是为了等待皇上查明事情真相,如今已经大白于人前了,臣妾可以回去了吗?”
“齐太医给贵人诊脉!”轩辕天佑关切的问道“你不舒服吗?胎气不稳吗?”他想用手掌触摸我的小腹,我又是一个闪身,躲在了夏菡的身后。
“哦……小主隐隐觉得有些胎动,想必是方才受惊又饿着肚子的缘故了。一直小主都没有饮食,本打算回兰香水榭就用膳的,谁知道……唯一来西子州的小船还不见了踪迹,不知道是被谁给启开了。只好饿着到了现在,想必胎动心慌也是有的。”
齐清远用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而后蹙眉道:“回禀皇上,小主忧思太多,又有惊吓悲伤之情,这样下去恐怕伤及龙胎啊。臣虽然是太医,开些安胎的药简单,只是平复心绪,愉悦心情这样的事情臣就做不到了。只能要小主自己宽心就是了。”
“自从小主上次暗牢之事以后,小主日日都因为胎动不能安睡,夜晚对窗落泪也是常有的事情。皇上曾经说过会护着小主,不叫她再伤心落泪。可是今日却偏听别人的诬陷不信小主,让小主情何以堪?甚至还怀疑小主腹中的龙嗣,奴婢真是真是替小主……”幻月越说越委屈,所幸也不避讳一一对皇帝说来,她委屈的最后哽咽着。
“幻月!”我止住她的话,因为我知道幻月这个丫头心直口快,没个遮掩,保不其一会说出什么来呢,轩辕天佑毕竟是皇帝,过分的言语就是欺君之罪了。
“皇上面前胡言乱语什么?”我冷冷的道“幻月年幼无知,请皇上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我对皇帝淡淡的笑了,“臣妾很好,只是乏累了,齐太医一直以来的安胎药都很好。臣妾告退了。”
我转身离开,皇帝的目光始终在我的身上,他道:“宛儿。朕和你一起走。”皇后瞪了一眼完颜和卓,她赶紧跪倒在地,对着皇帝又哭又叫:“臣妾愚钝,误听了下人的不实之报,冤枉了冬古贵人,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她抱住皇帝的龙靴,皇帝一时无法移开脚步,而后完颜和卓又爬行了几步到我身后一个劲的磕头:“冬古姐姐,和卓初入宫来,不知道姐姐的心性,误听了不实的话,险些要姐姐蒙受这样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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