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对你,我从来都不敢抱着那个贼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为人,胆小怕事,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都是那个吉米,他……”
刘长安悔得肚子都青了,怎么会把吉米的事情说出来。
“吉米?”萧逸煌思索着,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那个……”
刘长安此时此刻恨极了他那张臭嘴,总是改为了这样大嘴巴,用句俗庆说,也叫做说话没有把门的,为了这个缺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到现在都没有改多少。
“吉米,男,37岁,南非开普敦有名的珠宝商人,南非各大城市基本上都有他的店铺,表面上是合法的商人,实际也是南非黑手党的头目,最擅长的利用老关系,骗取商人前来洽谈合约为名,然后暗地里下……”
没有再机继续说下去,云扬走到刘长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让刘长安的冷汗从背后开始冒了出来。
明明外面的天气,阳光温暖,屋里也是暖气十足,但是刘长安却感觉到无尽阴凉,不是皮肤表面的,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无边的阴冷。
“云总,这是说些哪里话……”尴尬的笑了笑,除此之外,刘长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总,你真行!”
萧逸煌站了起来,走到窗台,凝视着外面的风景,从云扬没有说完的话中,他早已经猜出事情的真相,现在想想那批意外的订单,巨额的货款,庞大的利润,冲昏了他的头脑。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一点好处都不没有拿到,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吉米所做的事情,我跟他只是合作了几次,本来我是想,好意介绍给你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长安开始着急了,即使云扬什么都没有做,但S市有谁不知道这个笑面杀手,当他嘴角挂着冷笑时,一个人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他才不要这么容易的死去。
“刘长安,看不到棺材,你不知道落泪是吧,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耐性,给你机会你不要,之前早已经跟你说过了。”云扬愤怒了起来,一直都给他机会,在找个不杀死他的理由。
毕竟刘氏再怎么不济,在S市也算上前十名的上市公司,同为商界中人,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还不想置刘长安于死地。
刘长安哆哆嗦嗦站了起来,走到云扬的面前,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我说,我全说……”
原来事情真的跟云扬查出来的差不多,自从那次宴会之后,刘长安表面上对萧逸煌很客气,特别是在公众场合遇到萧逸煌的时候,总是点头哈腰,一副低头自降身分的样子。
暗地里却跟吉米在设计着怎么对付萧逸煌,一次无意得知萧逸煌有意在珠宝首饰这么块发展,当下刘长安马不停蹄的解说着,要是想得到更大的利润,最好是自己进原料,再进行打磨……
第一次萧逸煌去南非的时候,吉米和刘长安便开始设计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萧氏大批的资金。
而萧逸煌偶然接到的黄金订单只是一个天大的诱饵,诱惑着萧逸煌前去,刚开始的时候刘长安还在担心,万一萧逸煌不去的话该怎么办,可是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
就在刘长安刚走下飞机的时候,看到萧逸煌站在南非的等候区,窃喜的刘长安拨打越洋电话给吉米,所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萧总,救救你了,我并没有什么恶意,谁知道那个吉米他竟然会是这种人。”看到萧逸煌的时候,刘长安在心里已经开始思索着,该怎么把全部的过错都推到吉米的身上。
不然就以萧逸煌的一贯的手段,刘长安不知道自己的公司还有没有机会再铜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之前是李氏还有后来的范氏,表面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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