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淡淡的香味,让林媚分不清楚,此时此刻是真实的还是虚无,她要的是这个男人的心。
“秦煌,感觉怎么样?”林媚情不自禁的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脸上只会带着天真笑意的女孩,竟然开始习惯性的皱眉,低、呻,再然后就是冰冷的一切。
或许唯一的温暖就是刚刚的激、情吧!
“嗯,怎么了?”
因为车里的空间太过狭小,秦煌的长腿长脚都不知道该放向何处,虽然刚刚是热情澎湃的,但他脑中一直在想着,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何必要爱一个女人,到死的地步?那样的话也太让他觉得痛苦了吧!
“秋天快到了,年底我们把事情办办吧,好吗?”虽然看不见秦煌的脸,但是林媚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还是依然存在的。
“什么事情啊!”秦煌迷糊的说道。
“婚事啊,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眉头习惯性的又皱了起来,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就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曾经凝重的告诉自己,只要处理好云轻的事情,之后他就会马上跟家里说清楚,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四年。
四年的时间,让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变得怨妇,而她则是属于女人又属于怨妇,再等下去,林媚想自己都有可能会疯,她想她已经再也没有足够的耐力等下去了。
“你说这件事情啊,唉!”秦煌一下子没有了任何兴趣,坐了下来,习惯性的拿出烟卷,点烯,吸气,呼吸,层层的烟圈在车内久久没有散去。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林媚低头苦涩的说道,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想要坐起身来并不是很容易的的事情。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站大街上出来卖的,而现在却又感觉,自己还不如大街上出来卖的,最起码她们有选择的权利,而自己却只能用那个男人喜欢的姿势尽力去满足他。
而自己身体真正的需求是什么,她早已经忘记了。
“还不是因为你当年把云轻弄到拍卖行的事情,被她大哥知道了,三年前险些弄得秦氏倒闭,到现在爷爷只要看到我就会生气,更不用说放弃云轻,而跟你在一起,这件事情要慢慢来,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的,宝贝儿。”
将最后的烟圈吸入口气,让那种微醉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自己所有的感官,闭上眼睛轻轻的吐出来之后,伸手捧起眼前的小脸,将口中残留的烟雾对着朱唇全数灌入。
唇齿相撞的感觉,让秦煌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难道我只是你排解寂寞的工具吗?”
林媚自嘲的笑了笑,难道自己只是这一点作用吗?自从初遇的那一刻起,他们在一起整整已经八年的时间,之前是因为有云轻在,云轻不在之后的四岁里,还是一如之前,没有任何的改进,苦涩,凄凉,悲哀,除了这些之外,林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样子,眼前的女人早已经不是那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女孩,她已经学会了反抗,已经学会了懂得男人的心情和思绪。
爱怜的抚摸着林媚有些幑湿的长发,苦涩的说道:“再给我一时间。”狠狠的猛吸了几口烟圈,如云吐雾的感觉,让秦煌感觉自己现在像是释放了一样。
“要多久……”林媚低声的说道。
心情跟着呼吸忽上忽下,她早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才好,生命里已经习惯这个男人的一切,放弃对于她来说,不单单是她自己的事情,还会关系着爸爸的公司。
毕竟秦氏对于爸爸那样的小公司来说,也算是大型的集团,一时离开秦氏,爸爸又该怎么办呢,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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