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麽麽,我倒是有知道一件事儿,如果你告诉了皇后娘娘,必定……将那碧云压倒。”
如是惊诧的瞪大眼眸,肖麽麽一脸猥琐。
“果真,说来听听。”
“我听说……”
巧妈只是将从黑衣人那里探听来的消息悄悄的告诉了肖麽麽,而听此语,肖麽麽这个大条的老太婆竟然不假思索,只是点头。
“哼,如此一来,不仅能帮助皇后娘娘让大皇子顺利坐上储君的位置,更重要的是,以后皇后娘娘一定会更加的相信我。”
“是呀,肖麽麽,这可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消息,还望以后肖麽麽可以多多提携。”
“放心吧,只要我肖麽麽一天得宠,便少不了你的好处。”
肖麽麽一脸欣喜的离去,听着如此便上勾的肖麽麽,巧妈脸上只露出得瑟的笑意。
“哼,愚蠢!”
肖麽麽到凤仪宫,却是看到司徒婉也在此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终是不语而退。看到肖麽麽如此奇怪的模样,王皇后用以丝绢轻拭唇角。
“肖麽麽,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这……娘娘,老奴……”
看着肖麽麽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皇后轻目看了看司徒婉,而后唇角一抹笑意。
“都是自家姐妹,旦说无妨。”
“这……娘娘,老奴……是这样的,娘娘打听的事儿,老奴也打听到了些眉目,说是,此婉妃并非彼婉妃。”
“肖麽麽,好好说话,不要绕圈子。”
“是,娘娘,其实是这样的……”
一五一十的,肖麽麽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而听到此事时,王皇后微然震惊,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稍长的时间后,却只是淡然抬眸,一副微然严肃的模样。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娘娘如若不信,可派人前往永川察查。”
“哼,竟然是这样的,好,太好了。哼,本宫就不相信,还将尔等拉不下马。”
听罢此事,司徒婉却后悔了,满心里是忐忑:早知,就不应该趟这趟浑水了。这帝王之争,又将有祸端起。
无风不起浪,而只需要弹指功夫,整个皇宫里便都知道了此事,甚至有人将此事绘声绘色的传递到了皇上那里。听到这样的事端,皇上心中气恼,顿时之间,勃然大怒。
“你身为大臣,竟然敢造谣生事,诋毁朕的爱妃。”
宋丞相只是跪在地上。
“臣不敢,臣听过此事之后,确有证实,果真是有此事呀。”
看着宋丞相一脸忠诚的模样,皇上却只是一脸愠怒的看着他。
“哼,你是怕朕不立允颜为太子,所以才出此言诋毁的,是吧!”
吼声于宋丞相的耳边炸响,顿时响得宋丞相俯身磕头。
“皇上,老臣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造次呀。再则,老臣愿意用项上人头担保,如若此事是假,老臣及族人都愿将头颅奉上。”
看到宋丞相以自己及族人的性命作担保,皇上不由得信了。只是失神的落坐在椅榻之上,满目里毫无色彩之言,尽是苍夷一片。
锦绣宫。
婉儿所生之女,靖安公主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母女俩坐于桌前,婉儿只是一脸慈爱的看着那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靖安,一副笑意于脸颊之上升腾而起。
“靖安呀,这绣帕是漂亮,你呀,就要远嫁麋鲁国了,额娘还真的舍不得。”
“额娘,儿臣的这婚事也是阿玛定的,这麋鲁听说也是中原之地,富饶无比,儿臣嫁过去,也是美事一桩。”
“你婚事在即,额娘……”
靖安公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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