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儿,灵子小心拍着她的肩:“姑娘别哭,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
郑子清胡乱摇头,眼泪掉得狠了,嘴里一直念着:“不会好了,不会的。”她颤颤巍巍地覆上自己的心口,抽噎地说,“我这里很疼,再也好不了了。”
该是有多疼才会让一个坚强倔强的女子哭得这般,该是有多疼才会让她这样黯然伤神,像抽空了灵魂一般。
灵子忽然害怕,这个善良的姑娘经此之后,还会不会真心笑,还能不能幸福呢?她很心疼很心疼。
灵子眼睛酸酸涩涩的,也止不住眼泪:“姑娘,你怎么那么傻,没有跟他回去,为何要这么苦着自己呢?你这个傻姑娘,怎么不会对自己好一点呢,怎么不自私一点,若是喜欢,便和玉公子回去啊,为什么没有呢?”
灵子越说越哭得狠了,紧紧抱着身子冰凉的郑子清,心里跟刀剜似的。
郑子清缓缓安静下来,只是眼泪不断,怔怔地毫无反应,像个破碎的木偶,没有任何生气。
她说:“灵子,我不能啊,他那么好,我怕我会毁了他,我舍不得他为了我受到一点委屈。”
灵子一把将毫无生气的人儿抱到怀里:“你怎么这么傻。”
她笑着,眼泪泛滥。
是啊,她怎么这么傻呢,爱的这么卑微。
两人抱着一直哭,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侧门口一双犀利冰冷的眸子。
那么一双妒火、怒火中烧的眸子,无疑,是叶凤然的。
自从玉茗烟走进这个院子,叶凤然便在这里了。
眸光阴鸷,他冷哼一声:“郑子清,你就这么喜欢他?”
咬牙,眼里一抹杀意:“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叶凤然抬脚,终究是没有走进去,他不知道为何他迈不开步子,心里有忍不住的火气,有无数质问责怪的话,却怎么也走不进去。
何时他堂堂叶家七少这般没有出息了?
苦笑一身,他转身,离开了院子。
叶家门外,陈伯焦急地走来走去,抬头一看,门口脚步虚晃的不正是自家公子吗?
玉茗烟脸色很难看,白得像纸,脚步摇摇欲坠,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一样。
陈伯心里一个咯噔,上前扶住玉茗烟:“公子。”
玉茗烟毫无表情,脸上沉痛,双目都没有焦距了。
陈伯心里急坏了:“公子,你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
声音干涩暗哑,摆摆手,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叶家的大门。
到底怎么了?公子这幅模样,陈伯只觉得心惊。
“没有见到青姑娘吗?”
玉茗烟没有说话,脸色惨白。
陈伯看着自家公子不少话,便以为如此,安慰地说:“那我们明天可以再来,一定可以见到的。”
玉茗烟嘴角苦笑,眸光惨淡无光:“不用了,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陈伯大惊:“怎么了公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玉茗烟不说话,只是脚步踉跄地往前走,身影萧条。
陈伯心里一痛,心疼自家公子,也不再问什么,小心跟在玉茗烟身后。
半响,那沉默许久的人忽然开口了,声音还是嘶哑无力:“回去,将院子里的梨花都移走吧。”
人不再了,空留回忆作何?那梨花醉已无人品,梨花也没有盛开的必要了。
陈伯一愣,半响点头:“是。”
看来青姑娘是不会回玉家了。
自从大哭一场之后,郑子清便比吃不喝了,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傻傻看着门口,才一个下午的时间,人看上去便消瘦了不少。
因为已经两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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