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汾从廷尉府出来,李泽走进去,又是相同的感觉,打了个照面,却令李泽本能地回头打量这个人。
“兄台。”李泽追上去,将田汾叫住:“兄台,我们是不是认识,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
田汾眨了眨眼,凝思片刻,笑着说道:“可是在下好像对你没什么太多印象。”
“在下李泽,长陵人氏。”李泽先坦白,听到他说自己的长陵人,田汾突然心中一沉,莞尔笑道:“李兄弟,你可能是认错人了。”
“欸……”李泽蹙眉又嚷道:“兄台是否姓田?”
田汾没有停顿,装作没有听到,急匆匆地淹没在人群之中;廷尉府的内侍走出来见到李泽,便说道:“李大人,张大人在府上等候多时了。”
“有劳带路。”李泽收住目光,只好先跟随内侍进入廷尉府。
张鸥看到李泽像是看到故友,热情款待不说,并且命内侍将李泽带去后院的凉亭之中,这样谈话也比较随和,不必拘谨。
“张大人。”李泽咧开嘴,十分恭敬地请安。
“好了,我就是担心你在里面说话放不开,所以特意命人在这小亭子里设下酒宴。”张鸥笑了笑,示意李泽坐下,并且自己也跟着坐下来。
“张大人,虽然您不拘小节,可是不管怎么说,基本的礼节还是免不了的。”李泽笑呵呵地说。
“算了,这一次要不是你送来这么重大的消息,相信之前王夫人遇刺的案子也不会有任何进展。”张鸥感激地说:“来,我今日邀请你过府一聚,就是为了感谢。”
“感谢说得严重了,其实我还担心自己帮不上忙呢。”李泽客气地说。
“不但帮上忙,还是帮了大忙。”张鸥拍了拍李泽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陛下知道后,大为震惊,但是总算弄明白一些事情,至少能确定这帮人的来历绝不简单。”
李泽点头说道:“是啊,他们胆大妄为,居然对王夫人下毒手。”!%^*
“陛下知道有人对王夫人不利,现在更为重视王夫人的安全。”张鸥说:“这个王夫人实在是不像会得罪人的主子,我与王夫人也算是相识一场,在后妃之中,夫人之所以得宠,也是因为她的贤良淑德被陛下肯定;何况王夫人一直都深居宫中,根本没有机会与外面人接触,这一点我和陛下始终想不明白,何以有江湖中的人要追杀夫人。”
李泽思虑地问:“那照张大人的意思,王夫人应该不会得罪宫外的人?”
“这个不好说。”张鸥叹道:“总之现在,没有线索我也是一筹莫展。”
见张鸥为了案子而心烦,李泽也跟着心急,他本来还想拜托张大人帮忙,可如今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开口。
张鸥顿了顿,看出李泽也有心事,便问道:“李兄,上次送画像的时候,你说这次来长安也有要事与我商议,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哦,也没什么,相比张大人的案子,我这点小事不足挂齿。”李泽轻描淡写地说。
“欸,此言差矣,只要是关乎人命,关乎百姓的案子,那都是大案子,没有什么大小之分。”张鸥说道:“你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要与我商议?若是我能帮得上,你尽管开口。”
李泽想了想,犹豫地逃出一张写有字迹的帛书递给张鸥,并解释:“不知道张大人是否还记得几年前在下曾经说过的长陵悬案。”
“悬案?”张鸥端着帛书仔细地看了看,上面似乎是说双方立的字据。
“就是晋家被烧的一案。”李泽又提醒道。
张鸥思索片刻,恍然道:“哦,这案子,我想起来了,当时你一直纠结此案,喝醉酒也要说给我听。”
“让张大人见笑了。”李泽尴尬地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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