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惶惶恐恐地小跑着,闯入未央宫寝宫时,看到陛下忧心忡忡,便支吾地说道:“陛下,周先生求见。”
“收到信简,他果然肯露面了。”刘启转身瞪着晏南,冷冷地喝道:“带他进殿。”
“诺。”晏南跪拜退下。
刘启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将希望寄托在郭老身上,果然周晨就在郭老那里隐居,其实他走了一圈又回到长安,然而是是非非太多,他宁愿陪着郭老隐姓埋名,也不愿露面见任何人,直到昨晚上晏南冒雨送了一封信简给郭老,并且嘱咐郭老一定要交给周晨,看到信简上面的内容,周晨思量一个晚上才决定再次进殿面见圣上。
“草民周晨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晨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
刘启傲然挺立,俊眉上扬,凝视周晨许久,才缓缓开口:“周晨,你可知罪。”
“草民知罪。”周晨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说:“不过草民并不认同陛下所说。”
“你觉得朕写在信简上面的事情不是事实?”刘启冷哼一声,然后将帛画扔在周晨跟前,周晨看到早已经不见的帛画,顿时诧然;没想到再次看到会是这种局面,他颤抖双手轻轻地摊开帛画,画中的人儿依然笑得如阳光般绚丽,依然牵动着自己的心。
刘启看到周晨爱抚帛画时陶醉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叱喝:“周晨,没想到你早就对姝儿居心叵测。”
“陛下。”周晨深吸一口气,凛然说道:“草民承认这幅画确实是草民所作,但是画这幅画的时候,王夫人还不是王夫人,她只是长公主府的一个婢女。”
“这么说,你比朕还要先认识姝儿?”刘启怒目瞪视。
“草民不知。”周晨一本正经地说:“只是草民以为,自己问心无愧,与王夫人清清白白,从未对王夫人有非分之想,更谈不上居心叵测。”
“你在帛画下面写上古诗,难道还有假?”刘启忿忿地喝道:“周晨啊周晨,枉我一直当你是兄弟,可是你却……”
“陛下。”周晨仰起头,认真地说:“你要草民如何说,你才相信?”
刘启冲过去,居高临下地怒喝:“现在你说什么,朕都不会相信。”!%^*
“如此说来,陛下连王夫人也不信任?”周晨凝重地说:“可是这幅画,王夫人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刘启咬着牙,痛苦地低喃:“可是当她知道你出了事,她居然隐瞒朕,假借回乡敬孝道的名义,其实是与你幽会,难道……”
“草民在长安城,如何与王夫人在长陵幽会?”周晨辩解地说。
“虽然你是在长安,但是姝儿她不知道,她的行为已经欺骗了朕。”刘启切齿地喝道。
“陛下。”周晨跪着求道:“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王夫人的事,你不能误会王夫人,虽然她是很担心,但那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绝不是陛下所想的那样。”(!&^
“朕会马上派人将其追回,朕现在心好乱,什么都不想听。”刘启转过身,伤心地说道:“你退下,朕不想再见到你。”
“陛下……”周晨跪着挪过去,刘启甩开周晨的手,咆哮道:“朕说了不想听。”
“等一下,等一下。”王姝捂着肚子,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肚子好痛,我跑不动了,你们逃命吧。”
“这怎么行呢,我们大家拼死拼活为的就是保护你啊。”田汾回头扶着王姝,忧虑地说。
“怎么停下来了?”庄绍郁和兰落跟上后,着急地问。
王姝看了看兰落,忍痛说道:“你们带着我一定跑不了的,与其大家一起死,倒不如能逃一个是一个。”
兰落摇着头,不肯放手王姝;庄绍郁回头张望,急切地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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