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不要碰我,不要……”
“哼,等一下我让你快活之后你就不会说不要了。”
“不要啊,救命啊……”
“没用的,我将家中仆人全都赶回乡下,等我们今晚上洞房花烛之后,明日我就带你回乡下成亲。”
“娘……”
王夫人双手紧握置于胸前,面色紧绷,看起来十分紧张;她的梦魇又浮现出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娘,你杀了他?”
“姝儿,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不死,你这辈子就完了,他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
王夫人闭上眼,两行清泪自脸颊两边滑落;兰落不明白王夫人今晚上突然伤感的原因,但是她听说白天的时候,王夫人家人进宫见了王夫人,不晓得是不是思念家人所以让王夫人变得特别脆弱。
“你我是姐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大弟都是站在您身边的。”
王夫人心里咯噔一沉,她觉得自己怎么就没想过,失去右臂长公主其实可以自己重新再建立一个帮手,因为长公主是外人,所以她自私地只想到自己的利益,因此也就见风使舵,根本靠不住;可是田汾不同,他是自己的弟弟,是自己的亲人,一开始就是与自己系在同一条船上,没有什么人能比自己的亲人更值得信赖,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根本不需要怀疑弟弟。
这么一想,王夫人心情稍稍好转,这时她凝神静气,扫去梦魇的折磨,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联起来。
父亲的死是疑点,是谁杀了父亲?真的是父亲欠债所以被人害死?这一点暂且还不能肯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父亲死了之后,正如弟弟所说,少了一个最大威胁,父亲和晋允的交易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命案的源头被人掐断,难道真是天意?
王夫人恍然一惊,又想到,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出宫相见周晨,若是以拜祭父亲之名掩人耳目,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那么既能亲自安葬父亲作为赔偿,又能见到周晨化解两人之间的恩怨。!%^*
思及此,王夫人忍不住抹去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来看到兰落忧心忡忡,便破涕为笑地问道:“兰落,你怎么了?”
兰落指了指王夫人的眼角,看来她为王夫人感到难过。
“我没事了,不过……”王夫人定了定神,又道:“有件事情你要帮我。”
兰落感受到王夫人的谨慎,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漪兰殿有人通传,陛下马不停蹄地赶去,只要跟王夫人有关的事情,无论大小都能牵动刘启的心。(!&^
“姝儿。”刘启也不等柳意多说,推开他们直奔漪兰殿寝宫床榻前。
王夫人坐起来握着刘启的手,现在看来王夫人果然气色很难看,像是哭过很久。
“陛下。”王夫人微微垂首,又止不住哽咽。
刘启着急万分,拥着她紧张地问:“姝儿,发生什么事?适才有人通传,说你将自己反锁在寝宫,不见任何人,真是吓坏旁人。”
“陛下,姝儿昨日见过弟弟之后才知道,原来父亲前些日子突然离世。”王夫人别过脸,泣不成声:“想到当日先帝驾崩,不由得……”
“原来家中出了事。”刘启担忧地问:“不知道姝儿的弟弟是谁?有没有说将姝儿父亲安葬在哪里?”
王夫人痛哭说道:“家父命苦,死的不明不白,到现在还未曾下葬。”
“什么?怎么回事?”刘启不解地问道。
“弟弟说,长陵的衙门不让他殓葬父亲。”王夫人一抽一噎地说:“一想到父亲现在还躺在衙门里,姝儿的心就像是被一刀一刀地割下去。”
刘启捧着王夫人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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