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章 暴亡事,有蹊跷(第1/3页)  伴月相随无别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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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一天之间从天堂跌落地狱,有人从家庭和睦到家中四分五裂,一天失去两个至亲;看似一件因私念而起的野心,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庄府上下悲恸感天,庄绍郁调整情绪后披麻戴孝,他还不能倒下去,他要亲手将爹娘埋葬;棺椁前,庄绍郁抹去眼泪,面无表情地注视棺椁中的父母,母亲的安详稍微平复庄绍郁的伤心,可是当他转身又望着父亲庄褚的尸首时,突然,父亲额头上的伤痕引起他的注意。

    庄绍郁探身过去,仔细地检查庄褚的头颅,由于之前被母亲的事情搅得他心神不宁,如今他才正正式式地看到父亲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庄绍郁震惊非常,他检查的结果是,父亲是因头颅破裂而死,这么说来父亲在皇宫里肯定出了事。

    思及此,庄绍郁又叫来管家,询问父亲被宫里人送回府的时候的情况;当时只有几个宫里的侍卫抬着父亲,他们一直不吭声,将庄褚的尸体放下就匆匆忙忙地走了,看样子都很谨慎。

    “少爷,宫里的事情我们这些奴才怎会知道,不过要想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倒是可以去翰名轩找个人,他经常出入皇宫,应该知道点。”管家提醒地说。

    “他是谁?”庄绍郁迫切地追问。

    “此人姓徐,其实是长公主府上的食客。”管家说道:“奴才有幸跟他认识,虽谈不上相熟,倒也能帮少爷牵个线。”

    “好,你帮我约这个姓徐的人。”庄绍郁若有所思地说道:“爹在皇宫平白无故的丧命,皇宫里的人又不留下任何话,怎能不叫人怀疑。”

    唐子衿蜷缩于床尾,她几乎一夜都没合眼;翌日清晨,明媚的旭日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她就这样在绮倾苑度过了最后一晚;或许她想到了死,可事实上她没有勇气死,她不敢死也不想真的输得一败涂地,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啊。

    少府传了太子殿下的口谕,将唐子衿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求情,并且殿下也不愿再多看唐子衿一眼;现实是无情的,一切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富贵荣华,仿佛过眼云烟一般从自己手中溜走。

    栖台宫是个什么地方,听说荒无人烟,是个被皇宫抛弃的地方。

    离开绮倾苑时,在回廊中,唐子衿看到迎面而来的太子妃,本来碧若是不同意太子妃出现的,可太子妃执意要来看唐子衿最后一眼,这一眼饱含泪水,却再也不能温暖唐子衿的心。

    两人对视片刻,却始终沉默不语;当唐子衿越过太子妃身边时,突然唐子衿停住脚,冷冷地说道:“下一个就是你了,我在冷宫等着你……”

    太子妃心一颤,任由唐子衿拂袖而去,而她连转身看她背影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就是如此没用,她恨自己,恨得落下热泪。

    唐子衿撇着嘴,扬起苦笑,她朝着回廊的尽头一直走,不停歇,像是要以最快速度离开这个战场;然而,战场的残酷才刚刚开始,就在唐子衿转弯时,忽地掠入她眼眶的却是一个她恨又恨不起来的仇人。

    念巧手里挽着食盒,她杵立廊亭中央,毫不畏惧地直视唐子衿;秋风肆虐,偶尔间拂过脸颊,还有一股刺骨的寒冷。

    唐子衿步履矫健,走近些仰起头挺着胸,若是眸光能杀人,只怕念巧已然被唐子衿千刀万剐。

    念巧并不是不知道唐子衿的敌意,而她却还是自顾自地说着:“食盒里面放着你最爱吃的糕点,要知道,在栖台宫再也不会有这些东西了。”

    “我可以看作你是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唐子衿毫不客气地冷啐。

    念巧顿了顿,递上去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念在曾是主仆的份上,奴婢有句话还是要说。”

    “又是栗良娣要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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