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国内,凌隽一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室,桌子上放着一份调查材料,这份材料是韩中亲手调查的结果。
童诗诗的离开让凌隽一痛彻心扉,已经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后,他才从每日醉酒的日子里解脱出来,虽然脸上的痛不在,但是心里的痛却丝毫没有减少。
他已经派人去巴黎打听童诗诗的下落,但是巴黎那么大,童诗诗又有意躲着,实在找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她和徐乐乐联系了吗?”凌隽一黑着脸问道。语气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难过情愫。
“没有。”看着凌隽一难过的表情,韩中实在不想把这个实情告诉他。
就连他也没有想到,童诗诗竟然连徐乐乐也不联系,这可是她唯一的朋友,心里很是担心,怕童诗诗在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的地方会出什么意外。
“帮我订明天去巴黎的飞机,我要去找她。“凌隽一说着,他实在不能做到继续这样等待下去。不管多么困难,哪怕是大海捞针,他也要去巴黎将童诗诗找回来。
“steven,你冷静一点,现在就算你去巴黎,又能怎么样?”韩中苦口婆心的劝慰着他。
“冷静,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现在童诗诗杳无音讯,连徐乐乐也不联系,你和我一样清楚,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在那里要怎么生存,万一有什么意外……”凌隽一不敢再说下去,脸上写满担心。
“我知道,童诗诗是我的朋友,我和你一样的担心,但是冷静下来考虑一下,别说你去巴黎找不到她,就算找到她,又能怎么样?”这样的话,韩中实在不想说出口,但是毕竟是现实。
凌隽一颓废的靠在椅子上,心里反复想着韩中的话,是啊。找到童诗诗又能怎么样呢?她现在的心里认定他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现在去找她,她一定会更加的难过。
想着在医院里最后见到童诗诗的时候,她决绝的眼神和凌厉的话语,在凌隽一的眼前重现……
那天,知道童诗诗要出院的消息,凌隽一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他想和童诗诗一起处理慕容云的后事,也希望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刚想走入病房。
童诗诗寒冷如冰的声音就传入他的耳朵“不要进来,你杀死了我的妈妈,现在还想要来杀我吗?”
这样的话,简直比要凌隽一的命还要厉害,他痛苦的站在门外,解释着:“诗诗,你相信我,伯母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听到他的话,童诗诗凄楚的笑着说:“是啊,不能怪你,我怎么有资格责怪你?自始至终,我都是你的奴隶,为你的命是从,连我母亲的命都陪葬进去。”
童诗诗没有一滴眼泪,她的眼睛里都是悲痛的决绝,似乎眼泪都已经流干了,她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凌隽一,悲痛的继续说道:“凌总裁,难道在你的眼中,我童诗诗一定要任你宰割吗?难道你就是这样的没有人性,连一个想要卑微生活的人也不放过吗?”
“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伯母的死不是我,我不屑与这样做,你相信我。”凌隽一痛苦的说着。
“相信你?哈哈。相信你?你是要我继续相信你的虚伪,继续接受你的施舍吗?凌隽一我真是后悔认识你!”童诗诗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
凌隽一无力的靠在门边,心里的难过无以言语,面对童诗诗,他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她的言语和样子,生生的让他将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哑巴吃黄连的滋味,他现在完全的领教了。
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凌隽一小心翼翼的说着:“让我去找出真相好不好?”
“哈哈”童诗诗笑出眼泪。“真相?真相我已经看到了,放心吧凌隽一,我不会告你,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份,只会败诉。但是上天一定会惩罚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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