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还算乖巧,自己咬着绳子长跟在她的身后。
但她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草丛后,一架摄像机的焦点正对准她,匿藏的闪光灯闪个不停。
买了菜回家,凌隽一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童诗诗将如意栓在阳台上,却在阳台上发现了一直灰溜溜的东西!她吓的咽了一口口水,牵着如意的手也开始发抖起来。
在这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童诗诗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里的环境,进出的只是餐厅,卧室和厨房。
这货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记得在电视上看到过,但!但!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阳台上的大花盆里种植着一颗巨大的盆栽,那只灰溜溜东西正用它那并不强壮的手臂抱着树枝,似乎是刚刚睡醒,正迷茫茫的看着她。
童诗诗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松开了狗绳之后,转身就跑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里,用力关上了门。
听到外面没有声响之后,童诗诗快速的跑到客厅里,想质问凌隽一为什么要把家里做成一个动物园。
喊了几声,凌隽一都没有反应。她走过去,轻轻的推着他,还是没有反应,将他慢慢的扶起来。凌隽一的身体很是柔软,像是蛇一样的从她往下滑。
她立即伸手亲扶住他,制止了他的下滑。一摸他的身体烫人,居然加重了病情。
到底要不要把他送进医院呢?童诗诗矛盾不已,如果送去,一定又会被别人知道。她已经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绯闻了。可若是不送,他的病情继续加重了怎么办?高烧可是会烧死人的。
正在犹豫不决中,童诗诗的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角落里的药箱。
她焦急的在宽敞的大厅里走来走去,想到的办法都被她一一否决,最后只剩下一个,那就是,用嘴喂药。
想到这个办法的童诗诗脸红不已,小心翼翼的走到凌隽一的身边,看着他因为发烧而苍白无色的唇,心里并不是一点邪念也没有的。
凌隽一坚硬的肌肉密度很大,像是从小经历过很多的事情,睡着时眉头一直紧皱着,仿佛经历过很多痛苦。
每隔两个小时童诗诗就会湿毛巾给凌隽一擦一次,凌隽一从最初看见他身体时的脸红,转变成了冷静,已经能够面无表情的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肌肉了。
无数次之后,凌隽一终于带着病态的睁开眼睛,正巧看到童诗诗拿着毛巾在擦拭他的身体,不觉得瞬间脸红。
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被女人这样服侍着,心里还是觉得很别扭。而且童诗诗是这样的认真,让他更加的脸红心跳。有过肌肤之亲的他们,现在的姿势是这样的暧昧。
“谢谢!”凌隽一猛不丁的开口,吓的童诗诗将手上的毛巾也掉落在地上,很是局促不安,眼睛也赶紧的从凌隽一结实的皮肤上移开,看向别处,来掩饰慌张。
“不用,我可不想你烧成傻瓜。”说着说着,竟然自己笑起来。他的笑容感染着凌隽一,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这场感冒,来的真是时候。
“烧成傻瓜,你就不会理我了吗?”两人之间的感情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当然,我不喜欢傻瓜。”
“那你喜欢我。”
“少臭美。”
之前还充满着敌意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开起玩笑,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轻松的话语让彼此的心情都格外的愉悦,凌隽一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但是不一会,童诗诗和学长亲吻的画面出现他的眼前。收起所有的笑容,冷冷的说着:“你以前,有没有这样照顾过别人。”
“什么?”童诗诗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个这样随便的女人吗?
带着自己的伪装,站起身来,向着厨房走去。在心里想着,刚刚差点又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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