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突然发现从厨房里走出来了一个女人,年纪比自己还要轻,身上穿着淡绿色的衣裙,像是一株优雅的翠竹,她手里捧着一杯牛奶,小心翼翼的走着,那专注的神情真让人移不开眼。
童诗诗的出现像是一盆带着冰块的水,兜头兜脸的浇在了姚嘉迪的身上,仿佛一下子把那股欣喜的火苗全数浇灭了,心里也透着冰凉。
童诗诗刚从厨房里热出牛奶来,正小心的往前走着,猛然觉得前方有人注视着自己,那种目标像是带着刀子,要把自己割成碎片。
她不禁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头上梳着发髻,显得十分的优雅,脸色微红,似乎……带着一点怒气,眉梢轻轻的挑起,眼睛里此刻正在对着自己射出让人觉得如在刀林中的光芒,鼻梁高挺,嘴唇用力的抿着,带着明显的敌意。
重要的是,她的肩膀上,正是凌隽一。
童诗诗觉得这个女人的样子很面熟,她平时忙于学习和兼职,空闲的时候也就是去图书馆看看书,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看一些电视节目,所以一时间没有想起站在眼前的是姚嘉迪。
童诗诗看着她的脸思索着,微眯着眼睛,没有说话,而在姚嘉迪看来,这无疑就是赤祼祼的挑衅,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怎么会在凌隽一的家里?
女佣吗?看着也不是很像,居然这样和自己对视,眼神清亮,似乎有一种能够穿透人心的力量。
不管她是谁,反正自己和凌隽一这样亲密的样子她也看到了,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想罢多时,她开口道:“隽一的房间在哪?”
童诗诗听到这个女人开口,带着明显的枪药味儿,也没有用“你好、”“请问、”等等一系列的用语,直接上来就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让她很不舒服。
所以,她并不没有回答,只是依然捧了那杯牛奶走到了沙发前,把牛奶放到了茶几上,看来凌隽一是用不上了,那就干脆自己喝好了。
“喂,我问你话呢!”姚嘉迪看到童诗诗居然不理睬自己,而且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再次怒火中烧,同时也否认了她是凌隽一太太或者是女佣的想法,如果是太太,看到自己的丈夫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架着,怎么会无动于衷?
如果是女佣,看到自己主人回来,怎么会不上来帮一把?
如果不是这两种身份,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好像……凌隽一也没有姐妹吧?
姚嘉迪眯眼看了看童诗诗,她发现童诗诗身上的衣服虽然很得体,但是明显不是名牌货,做工质地也是一般,如果是凌家的人,肯定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
见鬼!这个女人到底是干嘛的?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敢对自己不理不睬,说得话居然当作没有听到一般!
凌隽一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童诗诗的表现和姚嘉迪气急败坏的样子,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没有看到童诗诗因为自己和姚嘉迪一起回来而产生的那种失落感,至少也没有在姚嘉迪的面前表现得怯弱。
他在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也对,童诗诗这个丫头在自己的面前都没有表现出过怯弱,何况是一个姚嘉迪呢。
估计姚嘉迪这会儿的心里肯定是如同猫抓一样的难受吧?
凌隽一依旧等着看好戏。
“抱歉,我不和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的人或者动物说话。”童诗诗喝了一口牛奶,淡淡的说道,声音清凉,似冬天的风,带着寒意。
“你说什么?”姚嘉迪气极,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也睁得老大,如果不是因为肩膀上有凌隽一,她早就冲过去对着这个女人打几个响亮的耳光了。
童诗诗却不再理她,手里端起牛奶,轻轻的摇着,华丽的水晶灯光滑过牛奶杯子,本来纯白色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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