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双层的窗帘,一层是雪白的纱,一层是深咖啡一样的厚重。
窗子开着,玻璃擦得一尘不染,在阳光下闪着亮光,白色的纱在风里轻轻的飞舞,一下一下轻轻撞击在深咖啡的布料上,深咖啡颜色的那一层,也随着撞击和风力慢慢的舞动,两者相映,像是一杯被轻轻搅动的咖啡,上面的牛奶还没有沉下相融,温馨而又香浓。
童诗诗的目光随着那舞动的窗帘跳跃,落到了旁边的一株植物上,绿绿的叶子显然是刚刚喷过了水,上面还有盈盈的水珠,那绿显得更加的鲜嫩,细细的水珠轻轻滚动着,像是晶莹剔透的珍珠。
上面淡淡的开了几朵小小的白色花朵,花芯里吐出淡黄色的蕊,随着风的吹动香气填满了整间屋子。
墙上是淡黄色的壁纸,上面还有略深一色的暗纹,在墙上慢慢的伸展,精致的壁灯,大气的家具,都彰显着主人的非凡品味和不俗的眼光。
那张大床和墙边的整体衣柜显然是一整套的,同样的淡黄色系,配着深咖啡的小配饰,显得大气又古仆。
床上铺了丝质的床单和床套,月光的白色,上面也布满了暗纹,下面还坠了蕾丝,显得又柔软舒适,又香艳诱人。
童诗诗想着自己上次在这幢房子里和凌隽一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是这间屋子,但是她的心,也不禁加快了一些,耳廓也慢慢的发起烫来。
“童小姐,把你的衣服放进这里吧。”陈姨拉开了那套衣柜,宽敞的空间,能够容得下一个人,童诗诗看着那衣柜,脸上微微一红,自己的衣服实在不多,甚至连半个格都占不满。
陈姨始终保持着微笔,对童诗诗非常礼貌,但是又不刻意的讨好,童诗诗只觉得她那双明亮的眼眸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心。
童诗诗很想问问陈姨,究竟是怎么样看待自己的,是不是……有很多的女孩子曾经到这幢房子里来住过?
那么自己……是不是最后也会沦落成其中的一个过客而已呢?
但是,她的自尊心无法让她说出口。
“童小姐,你先收拾一下,然后休息吧,我出去了,有什么吩咐请随时叫我。”陈姨两手交叉的一握,说道。
“好,谢谢陈姨。”童诗诗微微欠身点了点头。
陈姨笑笑,像是一个长者对着小辈一样的宽和,又像是洞悉了一切那样的从容,转身出了房门。
童诗诗吐了一口气,不由得看了看脚下的地毯,厚重而柔软,踩上去很是舒服,没有声响。
她把包放进了衣柜里,一头栽在了床上,丝滑的触感,弹簧的弹力,都恰到了好处。整个人陷在床里,舒服透了。
童诗诗翻了一个身,望着天花板,上面是一盏大型的水晶吊灯,虽然是白天还没有打开,但是阳光的照射一点也没有让它的光芒减退,颗颗晶莹的装饰,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像一串串晶莹的钻石,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昨天一夜的辗转,让童诗诗几乎彻夜无眠,现在在这光的照耀下,觉得有些晃眼,微微眯起了眼睛,竟然慢慢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凌隽一看了看欧式的大钟,上面清晰的时间让他不禁有些皱眉,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都快中午了,怎么还没有收拾清?她那个小小的包,有什么可收拾的?直接放进柜子里不就完了吗?
那些衣服……自己未必会让她有穿的机会,已经打好了招呼,下午就有衣服送过来。
真是的……到底在忙活什么呢?
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童诗诗上次和自己在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有今天早上在树下如林中仙子一样的身影,凌隽一只觉得自己的周身都升高了好几度,他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烦躁的又看了看那钟。
该死……不过才过了十分钟,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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