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呛得咳嗽了几声。
童诗诗赶忙拉起她,用手示意她别出声。徐乐乐睁大的眼睛,心中的恐慌让她不禁有些发抖,她无助的望向童诗诗,两个人在黑暗中无声的对视,苍白的脸色互相映入对方的眼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方位,车轮与地面摩擦出难听的声音,车子停了下来。
前排的男人拉开了车门,一股新鲜的空气闯进车里,让童诗诗和徐乐乐的呼吸好受了一气,但是她们意识到地方到了,而且自己被抓来这里是做什么呢?她们的心中的忧虑并没有因为这新鲜空气的到来而变得有丝毫的减少。
容不得她们多想,后面的门已经被“唰”的一下子拉开,外面的灯光逆打在面前的男人身上,黑乎乎的像一根半截的铁塔,他冷冷的说了一句:“下来。”
童诗诗和徐乐乐感觉像是被冰冷的河水浸泡过,双腿无力,浑身冰冷,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呼出吸入凉透入骨的气息。
见她们不动,那男人伸出铁臂,毫不怜惜的把两个人扯了出来,两个人惊叫着落了地,映入眼前的一个黑洞洞的门,外面还拦着破门帘,没有任何的招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里是哪?”童诗诗壮了胆子,似乎用尽了力气来发问,然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过如蚊子嗡嗡一样的弱小。
几个男人都不出声,为首的男人冷若冰霜,头也不回的掀起那门帘,一脚踏了进去。
后面几个人推搡着她们也跨过了那道门,在童诗诗和徐乐乐眼中,觉得自己仿佛踏进了生死门,而随后自己在黑暗中的前进,距离生的光亮一点点拉开,而越来越接近死亡。
走廊里很黑,脚下时不时被拌一下,这道路似乎永远走不到头,童诗诗和徐乐乐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像是被困在几千米的地下,未知的危险在前面等待着她们,而旁边那些男人的脚步声响,似催命的鼓声,一下一下敲击着她们脆弱的心灵。
两个人在黑暗中紧紧牵着手,一刻也不敢松开,知道对方与自己在一起,是她们目前唯一的支撑力量。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为首的男人又掀起了一条门帘,“哗”的亮光一闪,紧接着,童诗诗和徐乐乐也被推了进来。
骤然出现的光亮让两个人的眼睛不太舒服,不自觉的眯了眯,周围的烟味、酒味、槟榔味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两个人的鼻子和身体都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童诗诗偷眼望去,周围是雪亮的灯泡,人影摇摇,无数的男女在烟雾腾腾中或眯着眼,或睁着血红的眼,嘴里的香烟闪着腥红的光,如猛兽的恶眼。
有的人打着节奏,嘴里喊着,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桌子,露出两道贪婪的光。
耳边的人声嘈杂里混合着麻将声、纸牌声还有掷色子的声音。
几个衣着暴露,表情娇媚的女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来走去,不时的与旁边的男人打情骂俏,发出低低的荡笑。
童诗诗脸上越发的惨白,她握徐乐乐的手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她知道了,这是一家地下赌场!
能在这闹市开一家这样的赌场而不被查处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都是有极大的背影的,那么……
自己今天还能否顺利的走出这里?她不敢再往下想。
童诗诗不禁转脸去看徐乐乐,她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看到童诗诗望向自己,睫毛颓废的一抖,眼神中流露出歉意,干燥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无声的低下了头。
身后的几个男人推着她们穿过数不清的赌桌七绕八绕到了一间关着的房门前,那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记,只是一扇皮质的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皮质在这里也失去了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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